看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睛湿了,大概心里是很难过的,背叛了家庭,又被亲生女儿这般拒绝。
我爸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就哭了,憋了挺久的,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就想哭了,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过得不好,硬是憋了半天。
我一直挺纳闷的,为什么每次出状况的时候,总会被他撞见。我低着头,独自难过的好好的,头顶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男低音。
骆恒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浅灰色的中裤,手里还拎了一袋刚从超市买回的荔枝,一副居家模样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平时在学校见惯了他穿校服的模样,没曾想他一身居家模样也挺好看的,一米八多的身高,穿着一件NBA的耐克T恤,显得很是高挑,许是经常打球的缘故,看起来很是健壮却不失俊美。
“你住这?”骆恒看了一眼我脚上的大嘴猴拖鞋,自己便得到了答案。
“刚才的那个叔叔,是你爸么?”
我皱眉瞪了他一眼,“你偷听我们讲话?”
他用眼神又给我瞪回来,“你们父女俩嗓门都那么大,犯不着偷听。”
我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荔枝,“你不会也住这里吧?”
骆恒点点头,指着我家后面的那幢房子,“后面那幢,五楼。”又问我,“你呢?”
我:“你对面,四楼。”
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我,我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等等!”骆恒叫住我,我转过头。
他顿了一下,挺不经意的样子,将手里的那袋荔枝一把递到我怀里,“这个带上楼吃。”大概猜到了我要拒绝,他只是皱眉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走了。
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把骆恒的这袋荔枝只当做是邻里间的问候,同学之间的关心,又或是可怜我的一个礼物,不该想的事情,我要节约脑细胞留着去思考更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我腿上的那块疤痕。
我膝盖上的那块伤疤,十分不配合地留下了些许的印痕,刚结疤的那几天,伤口出奇的痒,我总是忍不住地去挠它,挠破了出血了,再结疤,再挠,这样的恶性循环维持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骆恒推着他那辆白色的山地车路过我家楼下的时候,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支绿色包装的膏药给我,是一支祛疤液。
“我妈去年买的,没有用完。”
无功不受禄,我推给他,摇摇头,说:“谢谢你,不用了。”
“你不会是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吧?”
我一怔,“我还没那么傻。”
“那就拿着。”他的口气命令式的,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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