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地点了点头。
骆恒继续说道:“你没有住过集体宿舍,到了大学要学会和室友好好相处,什么事都要学会忍着,不要都放在脸上,孩子气。”
骆恒故作轻松地说着:“绝对不准再抽烟了,以后要是坑了咱孩子,我可饶不了你。”
“……”
“到了大学,不能随便接受其他男生对你的好。不然就算机票再贵,我也会第一时间飞回来捍卫主权的!”
“嗯。”
“还有,要养好那盆千代田锦,之前说的那句话是逗你的,怕你不认真照顾它才那么说。”
失去了语言能力,我只能拼命地点头:“我知道。”
我记得骆恒走的那天我没掉眼泪啊,可是回来的路上老骆却一直语重心长地安慰我。呵呵,时间太久了,记忆也出现混乱。我记得骆恒家对面的那间房子,我一直住到大开学的前一个礼拜,最后再我妈的多次催促下,才搬回到了自己的家。
可是奇怪的是,我爸爸自从我高考结束便再也没回家住过一天。我妈给我的解释是,他们俩人还是需要时间。
骆恒到了美国的第二天,便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疲惫而沙哑,因为刚到那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开始着手去办,骆恒说要先去看公寓,所以我们没说几句就匆匆收了线。
离大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眼看着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和骆恒一起生活过的城市,骆恒刚在那边安顿下来的那几天,实际上根本无法保持每天给我发一封邮件的记录,但是只要他闲下来,总会给我打电话。
因为时差的缘故,我总会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接到他的电话,骆恒的声音穿过一个太平洋传进我的心里。那会儿彼此都忙着开始各自的大学生活,我们来不及再像当初刚分开的那时候一样伤感,电话里更多的是对对方的牵挂。平日里那些听起来很无趣的话,例如“你吃过饭了没?”“你睡了么?”“今天天气怎么样”,在那样的日子里,竟成为了我们最想了解的事情。
我坐在沙发里告诉他,第二天就要出发去北京开学了。
骆恒说:“嗯,少带点东西过去,学校那边都有的卖的。我就挺后悔被我妈往行李箱里塞那么多东西的,到了这边一看才知道,这里都有的卖。还害我下了飞机又多交了好几百的托运费呢!”
我教育他,“在那边买不贵啊?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骆恒顿了顿,说:“要是能把你装进行李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