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开几张病假条,一个个的一直傻坚持到军训的最后一天。送别教官的那个晚上,我们一起拍了张集体照,我突然很想让骆恒看到我穿着迷彩服的模样,一个礼拜后,骆恒登山回来打电话给我,我让他把他的地址念给我,却被他支支吾吾拒绝了,他说:“寄过来邮费太贵了,寒假回家的时候再给我吧。”
虽然觉得他说的没错,可是我心里却难过起来,委屈地想着我们已经分开一个多月了,难道他就不想念我么?不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么?邮费再贵又怎么样,我自己出得起。可是这些话我却对他说不出口,握着手机一阵沉默。
骆恒看出了我的不高兴,只好将他的地址报给了我。
我认认真真地将骆恒的地址记了下来,隔日滕达陪我去学校外邮局寄照片,她看着我在填写骆恒的地址,说:“明艺,你干嘛寄这张照片啊?这照片里咱晒得跟刚从煤堆里爬出来的似的,一点儿都不好看,你男朋友那边可都是清一色的白皮肤美国辣妹呢,你这不给他找比较呢嘛?”
我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那你怎么不说那边还有黑种人呢?再说了,我信得过他!”
滕达叹了一口气,眨眨眼睛冲我说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听说过没?”
我学着尤小婷的北京腔,假装发飙:“丫找不痛快呢?”
滕达立马消停了,我握着笔杆想了一会儿后,在照片的背面写了一段话给骆恒,滕达想凑过来偷看,被我给瞪回去了,填了单子交完钱,走出邮局的那一刻,我便开始想象着骆恒收到这张照片时,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想着想着,嘴角竟不自觉地泛起笑意。
滕达笑话我,说:“又犯相思病了不是?别发春啊!”
我也不甘示弱:“那也比你每天晚上躲被窝里抱着电话‘污言秽语’强!”
滕达挽着我胳膊的手,突然一抽回去掐在了我的腰上,红着脸辩解道:“我那怎么能叫‘污言秽语’啊?我那是正常撒娇好不好?你丫对我就是羡慕嫉妒恨!”我懒得再跟她贫,报之以冷笑嗤之。
两天后,学校大一新生的校园网络业务开始接受办理,我兴冲冲地交完费回来,连上我妈给我买的那台笔记本,想立刻跟骆恒来个视频通话,却悲催地发现我竟连他的QQ号码都没有。
大家也不要觉得惊讶,我们念高中的那会儿的网络通讯工具还没有像现在这么洋气,我们的联系方式一般只留自己家里的座机号,情侣之间都还处在用小纸条的传情的初级阶段,虽说不是那么方便,却倒有几分浪漫。学生那会儿也没几个有手机的,要不是我爸我妈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