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进站检票的时候,我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妈一眼,她一下子便猜透了我的心思,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说:“行了,大人的事情你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点点头,拉着行李箱走进拥挤的人群中,上了火车。
刚在火车上找到座位坐下,被放在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便震了一下,我以为是骆恒,连忙欣喜地掏出来看,却发现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很是简短的几个字。
“回来了么?”
我握着手机有些纳闷,这时手里又感觉震动了一下,我打开一看。
“我是梁笑。”
我顿了一下,回复:还没有。
梁笑很快又发来一条,路上照顾好自己。
我扁扁嘴,将手机塞回口袋里,不再回复。火车抵达北京,是第二天的清晨,拖着行李箱回到宿舍的时候,大家也都假期归来。互相分发了各自从家乡带来的特产后,又嘻嘻哈哈地开始了八卦这趟回家的新闻。
只是一个礼拜的时间,桌面上便被蒙上了一层细细的灰,在水池边打了一条湿抹布正要去清理,却被尤小婷神秘地叫住,她凑过来坏笑地看着我:“听说这次回家有艳遇啊?”
我奇怪地瞪了她一眼,笑骂道:“神经。”
她一个侧身横在我面前,“跑什么啊?瞧你心虚的,有就有嘛!”
我好脾气地求饶,“大姐,要八卦你去找滕达,我这真没有。”
尤小婷的一根纤纤手指抵着下巴,扑闪着大眼睛疑惑道:“难道梁笑在书店碰见的那个人不是你么?”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笑着给了她一下,说:“你说那个人啊……别扯了!那也不能算艳遇吧!顶多是偶遇。”
尤小婷别有意味地笑着地附和道:“是的是的,偶遇偶遇……”
我白了她一眼,懒得再跟她掰斥,拿着水壶去给千代田锦浇水去。这个小家伙一个礼拜没喝水了,放假前我特意将它挨着水池边放着,心想着周围潮湿的空气但愿不会让它觉得那么干,没有想到还是又几片叶微微皱缩起来,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童,惹人心疼。
“它会不会枯死啊?”我在MSN上担心地问道。
骆恒说:“不会的,它的生命力那么强,保持它的泥土湿润还能活的。”
“嗯,下次去哪我都把它随身带着,再也不让它离开我的照顾了。”
骆恒笑了一下,说:“其实,也不用那么紧张。”
我委屈起来,“是你当初说要是它死了,我们的爱情就死了,我才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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