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的大小角落全部都查看了个遍,任何看起来像机关的东西都翻遍了,仍旧是一无所获。
“总管,所有地方都翻遍了,没有……”
“再找!今天必须给我找出来!”
然而,直到太阳下山,深夜过去,所有人费了整整一天的工夫,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真的仔仔细细全都找遍了?”三天后,皇宫里,域主坐在宝座上,低头批阅着奏章,头也不抬地问着跪在地下的男人:“要知道,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次机会。”
“是属下办事不力……”
对方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有一股强烈阴冷的掌风袭来,就整个身体腾空跃起,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后背重重地打在了大理石柱上,只听到身体里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就传遍全身。掌风已消散去,而他则是重重地直接掉落到地上,双膝用力地陷进了大理石地板里,陷碎了地面,膝盖骨发出碎裂的声音。还没从这些剧烈的疼痛中缓过神来,那人只感到胸口一股咸涩的热流不断从上涌,直冒上咽喉,“噗”一声,便吐出一口血来,洒在了光洁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两眼一翻,便晕厥了过去。
坐在高大金石桌后面的男人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只冷冷地吩咐了一声:“来人。”
大殿厚重的殿门被人从外面缓缓地推开,一个太监从外面亦步亦趋地走了进来,仿佛没有看到似的直接越过了倒在大理石柱旁边的那具身体,走到殿中央,在阶下跪下:“奴才在。”
“把他带下去,用剔骨刑。”男人有条不紊的,平静异常地说出了黑域国里最可怕的刑罚。
纵使是伺候了他近三十年的那个太监,听到了这话,也不禁从脊梁骨向上窜上森森的阴冷寒意,心底里小心翼翼地打了个哆嗦。他这才转过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以及那地上的一滩血,瞳孔瞬间收缩,但立即又转过头来,紧低着头:“是。”
他慢慢地边退边站起身,走到殿门,朝外面叫了两个小太监进来,扶起倒在地上的那个侍卫总管,吩咐道:“带下去,用剔骨刑。”
说到“剔骨”这两个字的时候,那太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打仗,但庆幸说得还算流利。
两个小太监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听了吩咐,也懒得是什么刑罚,忙就走过去把人先拖了出去。那太监看着小太监把人带出去了,自己也跟着要马上出去,却听到后面一个声音:“等等。”
这一声,可把他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