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找自己的手镯,之前明明放在这里:“之前那个带习惯了,总要找到的。”去哪了?
韩澈见她不专心,有些恼怒的拨正她的头,想质问她镯子里那莫名其妙的男人是谁,可是看到她不在红润的脸色到口的质问又化成了无力,想到她刚来的那几年里总是活蹦乱跳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那个…很重要吗?”
北堂悔看着他,这么多年了,她也是真心爱他,该说的迟早要说的,何况他也猜到了几分:“韩澈,如果我要你跟我走,你愿意吗?”
韩澈静静的看着她,想她终于是问出口了,她性格张扬,思维怪异加上她身上一些超出这个时代的东西,他其实早就猜到了,只是他愿意吗?放弃自己已经有的一切,放弃熟悉的环境,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只为了面前这个女人,活了那么久,他能够默然傲视一切不可以说不是因为在这里他有掌控一切的权利,这是一种优越感,但是如果脱离了这种优越感,他又有什么自信能够拥有她,他可以想象在她的世界,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定也是不一般的,那么去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他是否如现在这般坚定,可是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她,他拥有一切又如何,这么想,也许他也是愿意的:“如果我不愿意呢?”
北堂悔皱起眉头:“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带小肉枣走。”儿子她不会放下。
韩澈不意外她的回答,淡淡的叹息:“能跟我说说你那个世界吗?”
北堂悔笑着躺进他怀里,没有直接拒绝就好,也许她能够说服他:“在我的世界……”
北堂悔给自己相公介绍自己世界的时候,北堂漓正在想办法从他这一头打开北堂悔镯子上的信号发射器,月诺给他打电话他也没空接,他发誓一定要把女儿从那个烂男人手里抢回来。月诺去过,看了眼自己老公,说了句无聊就走了,北堂善去过,看到自己父亲如此,不爽的甩门就走,北堂悔是亲生的,他是抱养的!
然而北堂善闯的祸总会有人因此挨骂,太叔零要不是看在救臭虫的份上也不会让月初这么骂,张良蹲在角落里,下定决心不让自己跟主子一起丢人,他们太叔家就算比不上月家也犯不着让人家这么骂的,既然少主愿意,就让他自己呆着好了。
月初就是看不顺眼太叔零,没人会喜欢肖想自己老婆的男人,他怎么不跟秦锐一样躲起来,还如此理所当然光明正大的出现,好像不再自己面前炫耀他对胡蝶有多在意就会死一样,他自己不也有老婆,还是个瘸子,不照顾自己妻子跑人家家里来干嘛,口口声声说要帮忙,看他把事情办得:“小善才十岁,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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