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具数招回,还是隐隐有些担忧,纵使他已手持灵刹。暗底寻了鬼域老者,也未能解开‘灵刹’蕴藏的力量,抛出‘灵刹’现世倒是心腹出的主意,曾有一疯癫术士戏言,祭于至尊之血,便可开启力量之门。
越是思量,越是兴奋,迟豫天的雄心在升腾,每个环节都设想到完美的程度,不禁有些得意,步子一跨,转身进了书房。
夜色黑深如墨,细如牛毛的小雨密密麻麻飘进亭台高榭,无边的黑暗下从姬妾房中离开的天南几乎瞪圆了眼睛,近三品极的高手,竟神鬼不觉的被人隔空点穴给堵在幽静的槐林间,震惊万分地盯住眼前这个飞身而入,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锦衣少年,生出了见鬼一般的错觉。
俊俏男子当真好皮相,浓眉剑目,双眼黑亮,鼻梁坚挺,唇微薄,笑起来两腮露出深深的酒窝,看起来像个不大的孩子,身高却是成人的模样,他在猜想难道刑王最近又添了新宠。
“姬凌落在哪!”如幼童盘未发育成功的声音再度让迟天南侧目,少年人是男是女,还有那齐耳的短发,口不能言的他眼波流转,只能木然的摇头。
“知道就点头,不知道就摇头。”迟天南摇头。
“府中祠堂何处,带路。”天南暗急,遂又摇了摇头。那种地方除非刑王,就算是义子也是不得进入的。
“快,如若不然。”笑得极是纯洁的脸上凶光乍现,两根手指弯成钩状,对准了迟天南的双眼,天南愣愣的点点头,眼角扫了扫西南角。
夜深露重,华灯下的府邸偶有戒备的护院巡逻而过,黑影忽闪而过穿行到西南角清冷的独立四方小院。房檐下迟氏祠堂四字镶在木托之上,石基石柱,青砖灰瓦,掠过耳房、偏房最深处的正堂红烛未完,隐隐可见列于祭案之上的牌位,有名字无非是迟家祖宗,唯一列在其中的女人排列是迟家上的老夫人,迟霍氏,按辈份应算是迟豫远的祖母,从上至下每一列都没有那个应该排在案上的名字姬清蓉。
“嘭。”拳头落在祭台之上,咯吱咯吱是木梁断裂的声音,又有一道黑影掠开,“属下见过少主。”红烛摇曳,忽明忽暗。时间也不过就是太阳的东升西斜,又是一场夕阳西沉的落日风光,大雪连开,有多少日未见着渲染天际的彩虹,彩云城也非昔日的彩云城了。欢歌临风而立,远眺着即将没入山峦的光芒,沉静而宁和,身后的仪光久久的伴着,终是开口问道:“公子,校场的练兵结束了。”
“今日可有信函回来?”欢歌并未回头。
“尚无。”仪光顿了顿,终是有点开始明白,公子在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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