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一起,再不理自己,心疼了好久,谁知,他所做的仍是为自己!
自己哪里值得他那样付出呢?
上善的宰相他都不愿意当,只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可是,自己能许他一个未来吗?
君当真不可以有戏言吗?
可是当初的誓言犹字字在耳,她只要龙逸泽一个相公。
但是自己当真只爱他一个吗?
自己当真可以对另三个体付出毫不在意吗?
便是不在意也无妨,可是,为何自己迟迟不愿意让他们离开,一想起再也见不到他们,自己的心便疼了。
云若水在床上思前想后,头都痛了,也没想出个究竟,在朝上处理事情干净利落的女王不见了,现在她只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小女子。
水灵出去回来她竟都没发觉,直到她将小玉瓶拿到龙塌前:“小姐,您看,它可还有用?|”
云若水回过神,接了过来,仔细地瞧了两眼,未见败坏,便很感激水灵,这是娘亲交给自己的东西,也算她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性。
一想到可怜的娘亲,云若水浑身的燥热退了,仇虽报了,青风兄弟早已被处决了,他们的家人也是被贬了官奴,然一切因自己而起,内疚与自责终身都不会消失的。
她出了一会神,将万蜉蜜放在枕下,翻了个身,静静地呼吸......
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是不知道的,只是早朝的时候,很没精神,众臣也无大事,只是宫务长小心翼翼地问:“王上,那些候选男妃都打回原藉吗?”
云若水才想起来这是昨天自己下的命令,便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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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一听,来了精神。
“王上,能否告知微臣,是什么原因?”宫务长继续问道。
原因?云若水想了想,总不能说他们很臭吧,或者说自己看见他们很心烦?
看着云若水的表情,湘子叶微微摇头,也许原因他了解,但他不能说,等她自己想好,自然一切都不是问题。
“嗯,他们不合我意。”云若水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王上一个都没瞧得上吗?”有老臣直言问。
云若水点头。
没想到那老臣也点头:“难怪,如与王上的相公相比,他们都是泥猪瓦狗之流,更不用说那白衣同宰相像的衣公子,更是人间没有,不对,还有湘宰相呢,但可惜宰相老了,风姿被比了下去。王上,难道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