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转身的一刹那,她又瞧见了李生那厮远远的投来鄙夷和怀疑的八卦目光,冤啊。
与他肩并肩行走过了几条街道,他的薄唇皆是悠闲地向上勾着,淡淡的目光懒散却不会显得无神,双手随意地搭在腰带上,时而瞥了眼身边经过的美少妇。弘凤兮是爱女人,但也绝不会强来,他做事向来随性,有亦可,无亦无所谓的凛然无谓,故他府中的女子皆是自动上门,投怀送抱。他洒脱潇洒的魅力,显于无形,可见一般。
一路下来她俩皆无一言,即便她想试着提醒他说些什么,找她又有何事,他都是云淡风轻,一笑而过,为此她甚至不知,他究竟要前往何地。虽行了一刻的路,他却始终没有松开拽她的手,于是尴尬的一幕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他一面拉着她行走,姿势稍显暧昧,不过大抵看在别人眼里以为她俩是一对夫妇,也未尝不可,可惜那弘凤兮沿街肆无忌惮地张望美女,甚至连有夫之妇也不放过,时不时去上几个媚眼,这下就招来了美女夫君的不满。
他们愤懑得几欲过来挥拳教训,却被路人拼死拦了下来,他们皆对弘凤兮身上的佩剑忌惮三分。那弘凤兮却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竟无动于衷地携她停了下来,勾起唇玩味地看着眼前发生的闹剧。
若是一柄普通的佩剑,也许并不会让人如此惧怕,只是弘凤兮那剑生得分外诡异,通体玲珑透彻,宛若是寒冰打造,散发着阴冷幽深的寒意,魂怨哀鸣,剑下亡魂怕是亦不在少数。这世间若此的剑,恐怕也仅此一把,而佩剑之人,必定非凡人之辈。
路人不敢对弘凤兮有所动,便将哀怨的眼神转至了她的身上,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说的无非就是夫君当街勾三搭四,调戏良家妇女,夫人却在一旁毫无怨言,于是他们一致肯定不是她太傻太痴情,就是她那“良人”使得家庭暴力,令她惟命是从、服服帖帖,随即又朝她抛来了无数道同情的目光,刺得她真是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她试着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他却面不改色,握得更紧了些,戏谑地抬眸看她,调笑着道:“不是很有意思么?夫人。”我怒!如若眼神能杀死人,他的躯体已然是被她射穿出了一个炮眼大的洞。
见过潇洒随意之人,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