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给他那冷漠的师弟送封信,并告知可以至深夜再归来。这送信是假,邀她会“情郎”才是真,这其间的意思,如此显摆,令她不禁感叹,司镜的心思怎还会还若那冰心般纯净天真,叫她不好意思拒绝伤害。
走至蔚彤院,仔细地瞧了瞧,一个多月了这里的变化依然不大,院落里有一抹米黄色的身影,纤腰细手地在那搓洗着衣裳,大抵这位姑娘是被调来了接替自己的位置罢。屋内静静地流淌出悠扬而悦耳的琴音,清幽而低诉衷肠,婉转而曼妙柔情,几日不见,蔚染的琴竟已然突破了往日,晋升至了又一层高阁,最重要的是他的琴音,已不再无心。
她过去对洗衣服的姑娘莞尔一笑,便径自入屋,怎料她骇得直接丢下衣服飞奔过来,拽着她的手就是不让她进去。见女子如此慌张,她礼貌地说道:“姑娘,我是来寻蔚染蔚公子的,不如你通报一声吧。”
“公子说了他不见客,姑娘你请回吧,看在大家都是侍女的份上,请不要让我难做。”那侍婢颤颤惊惊的,估计就是那蔚染那厮给打骂警告出来的结果。她一咬牙,暗声骂了句,蔚疯子!
“蝶画,外面的人是谁?”琴音顿消,屋内的声音冷漠得令人胆寒,也难怪这位叫蝶画的姑娘会如此惊慌失措。只见蝶画正欲回话,她趁着间隙大步跨了进去,一掌就拍在案上,恨恨地道了句:“蔚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他一见是她,加之被她那一掌震慑住了,也愣了好半天,才恍惚地反应过来,淡淡地说了声:“是你。”
蝶画都要哭出来了,跑进来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低声说:“公子,奴婢不好,奴婢该死,没有看住门,请公子责罚。”
他抬起头望着一脸怒容的她,叹了口气,冷冷地挥了挥手道:“你下去罢。这没你的事了。”那蝶画像是从未想过自己能获赦,抹了把泪,颤抖地爬起身来鞠躬谢了蔚染,出去前还用眼睛悄悄地瞟了她一眼。
见蝶画出去了,她便有什么说什么,也不拘束,随意地往他对面一坐,便苦口婆心地道:“蔚染,晓晴楼里的侍婢都是没爹没娘的苦命儿,何苦为难她们呢?”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特意回来就是对我说这些。”
“那你要我对你说什么?”她反问道,几日不见,他的心宛若被隐匿起来了般,从他的话里感觉不到一丝人情味。他冰蓝色的眼眸微微一暗,叹息着说:“我与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好吧,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对你说的,是司镜让我给你送封信,你不用赶我,我这就走。”自衣襟里取了一张书简,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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