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脸而已。”
她摇头表示不明白,蔚染并没有阻止什么,没有。
“祢祯,你不明白,囚牛在去拿你之前,蔚染为了你,当着众人的面,朝他跪下了。你不会明白那种心痛的感觉,蔚染是我看着长大的,平日里清高冷傲,何曾见他对谁低过头,可是他为了你,对囚牛重重地跪下了双膝。”
她慢慢地转过脸看着司镜,他美丽的眼眸里已挂满了泪花。“这样,还不足以解囚牛之恨,他跪在那儿整整接下了囚牛四十一掌,囚牛在殴打你的时候,他不是不想帮你,他只是连还手的力气都使不上。”
汹涌的泪在眼眶里滚动,她拼命忍住不让它们掉下来,静静地“听”完司镜的话。“蔚染,已全身筋脉爆裂,他之所以还可以走动,仅凭着意志在强撑着。”
“祢祯,蔚染是不会将感情表露出来的人,很多事他都放在心上,默默承受,所以他对你的情意,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
她抬起眸,深深地望入他似水的美眸中,不停地哽咽,用最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想见见他……我想见见他……司镜,我想见见他……”
然而,蔚染并未若她预料的般来,司镜带回的情报是,蔚染不想见她。
日复一日地关押在黑暗的地牢中,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日,司镜每天都会为她送饭,解下她的手铐,趁此时间,与她说上一些话,大部分是关于蔚染的近况,等她吃完了饭,他再替她铐上镣铐。
她不怪司镜如此对她,毕竟他还是太宸宫的人,晓晴楼的楼主,能为她做到这份上,亦没让她受什么苦,她已是感激不尽。被囚禁的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思考着蔚染的事,她在重新考虑司镜对她说过的话。若是能重见天日,若是能摆脱魏国公主的头衔,蔚染,这个男人或许会是她今生的选择。
纵然说她一意孤行也罢,一生中能为爱你而付出性命的男人,能有几人,错过了也许就不再有了。蔚染不愿见她,大抵是猜到了她会对他说什么,觉得她是为了报性命之恩,才愿意屈身与他,其实不是的。
一根匕首突然斜斜地擦过她的耳际,直插入她身后的墙壁,左耳廓上方的软骨被生生地削掉一块,血溅横飞,痛得她龇牙咧嘴,还未看清来者何人,栓定在墙上的左手又被划了一道三寸长的伤口,血肉外翻。
“李生,你——!”话未说毕,一个巴掌又甩在了右耳上,痛得她阵阵耳鸣,几欲以为自己被打聋了。“我怎么样?”他拔出插在墙上的匕首,用刀尖调弄着她的脸,猛地用力,一道血光又喷射出来,在她脸颊上划过一道深深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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