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权利剥夺走什么。没有!
沉默了良久良久,久到她站得的腿都发软了,神志有些恍惚,虚弱地坐回案上,才听至渐离轻启朱唇,发出弱得不似人说话的声音:
“祢祯,吟风,他姓墨,字纤华,是太宸宫的四龙子,名号负屃。”
骗人!她何曾没有怀疑过四龙子是吟风,甚至以死相要挟,可是他根本没有表现得像认识她的样子,对她见死不救。甚至对他来说,她根本是可有可无的。他如此无情,她怎可能爱上他,还爱得如此深刻和隐忍。
“祢祯,负屃他不可能爱你,以前是,现在也是。从前不论你有多爱他,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不过这不是你的错。”渐离过来搀住她的肩头,将她的头枕在了他的胸前,安慰着轻拍她的背脊说:“因为,他,太过残忍和决绝,这样的人,不会爱上任何人,爱情也阻止不了他强大的野心。”
渐离宛如说故事般,轻柔地哄着她,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眼神却幽远而暗沉的望着睡熟了趴在轮椅上的秀丽男子:“你知道为何司镜憎恨负屃吗?”
“司镜,这个名字曾是完美的代名词,他有着这世上最绝美的容貌,有着这世上最了得的军事才干,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待人温和、冷静从容,武功了得,在十大名剑排名第二,就是这么一个近乎完美之人,本可拜朝为官、出任军师一职亦绰绰有余。然而负屃知晓此人对他威胁极大,不除之后快,今后定当阻碍到他,便使计将其毒害。哪知司镜命大,竟未被毒死,却落下了一身的疾病,身子也是极虚。这种状态下,还能排到十大名剑第三的位置,司镜的能力的确不容小觑。”
当时四龙子在十大名剑中排行也是第二,或许司镜的地位确实胁迫到了他,论计谋、论残忍、论用毒,无论哪一样,纤尘不染的司镜,都绝非他的对手。以往她认为自己对四龙子有了一丝了解,现在想想即便是未被封印前的自己,大概对四龙子也是半分也了解不得,从前的爱是盲目和虚浮的。
司镜苟延残喘地居于晓晴楼,须面对着负屃,大抵亦是无奈。天下之大,能容残废之身的他的居所,却毫无一处。哪里也没有晓晴楼,可以支撑得起他如天文数字般的医药巨额开销,他的命是靠强大的财力维续下来的。
没有与四龙子相处过的人,大概会觉得他是个十恶不赦、凶光毕露、野心勃勃之人。然而他不是,他的身体甚至比司镜还要孱弱无力,他的容貌温润如玉,温文尔雅,乌玉墨发,脸容若雪,宛若一块无暇的白璧,在他身边感觉到了只是静谧与安详,她很难想象,这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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