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她不明白,既然无法与她分开,又为何将她推向秦王妃的位置,也许,他在用他的生命在做一场赌注,在这战乱纷飞的时代,他胸怀天下、操盘博弈、运筹帷幄,凭他的才智与谋略,赌的……会不会是这个天下。
天色已晚了,渐离说完了,便告辞离去,他白色的背影在昏暗的夜色里飞快的走着,宛若一条明媚的流星划过,转眼便消失了踪迹。囚牛留下了一张书简给她,上面写着:明白了一切,即刻出发。”
夜幕风凉,在司镜身上加了件薄被,他细长的睫毛轻轻地动了动,倏然睁开了波光荡漾的美眸,安详地望着她,即便她晓得他根本看不见。司镜方才并未睡去,大概听至了她与渐离的对话,脸容上带着从所未有的悲伤,完美的司镜早已不复存在。
“司镜,你的身体还会好起来吗?”她将自己的手交给他,让他将答案写在她的掌心上,他始终用那双瞎掉的眼眸看着她,等了良久,才缓缓地写下:“不能。”
“四龙子也不能吗?”这一次,他踟蹰着一下,用颤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得,写得非(提供下载…87book)常缓慢:“他不可能救我。”她将另外一只手覆在了司镜的手上,将温暖传至他的手心里,他的手非(提供下载…87book)常非(提供下载…87book)常的凉,凉得好似那冬日的溪水,没有一丝温度。
她已经悄悄打定了一个注意,即使用逼迫的手段,她也会让四龙子供出医治司镜的法子,毕竟他已有把柄握在了她的手中,最不济的她可以自伤身子作威胁,这样孱弱的他定会承受不了剧痛而松口,法子虽然残忍甚至不忍心,然而,她更不想看到这样消沉的司镜。
不过她必须弄清楚一些事,才放得下心离开。她开口道:“司镜,你知晓渐离得的是什么病么?”渐离一直不愿在人前提起椒图,那日看椒图的表情似乎与他的病又是相关联,两人的关系扑朔迷离,她又不敢无故问他,免得勾起他的伤心记忆。
司镜想了想,只在她的手心里写上了四个字:“他没有病。”而后,他又断断续续地写了很多字,写累了就停下来歇息,大口大口喘息完,又接着写。她本心疼他,让他不要再写了,然而明日天一亮,她便要离开了,剩的时间不多,不搞清楚事由始末,她的心里始终会搁着一块大石。
司镜写得是太宸宫与晓晴楼的□。虽不明白他说了这么多有何用,不过还是低头认真地在看着。太宸宫的密使每十年便会出山搜罗天下孤儿,将数以千计的孩童带回宫中经过一年的初步的□,便再次将他们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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