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大笑。快乐?她被暗无天日地禁闭太久,甚至都快要忘记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她的表情自始自终是淡漠的,仿佛是一个充耳不闻的聋子,对他的冷漠,对他的无视,对他的决绝,他都看在眼里,可他仍是照旧,无论她愿是不愿听,他都将此作为信条,每三日一行。
她曾问他,为何要毒瞎她的眼,他却只笑而不言。她说,不论你有何卑鄙的目的,我都不会让你达成的。他却笑了,答道:在你心中,我便只是那样的人么?
她沉默了良久,良久之后才缓缓地开口道:“是。在我心中你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眼中除了利益再无其他,不择手段的伪君子。”他的双眸一黯,掠过淡淡的凄凉,也许是伪装得太好了,他只是沉然地在笑,并未对此表态。
一日之后,他亲自下达了解除□的命令,携她出了客栈的大门,她先是怔怔的望向他,满脸的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激动,握紧了他搀扶的手腕迈着大步向前走,甚久都未接触过阳光的面庞,高扬地抬起,他注意到了她幽禁太久不得见天日的肤色,已显出病态的苍白骇人。
街道的转角处,停了一辆黑色华贵的马车,他扶持着她上去,与客栈店家轻声交待几句,便也一道上了车,执手放下了垂帘,对车夫淡淡地道了声:“起程吧。”
他又看了一眼,安静沉言地坐于身边的女子,琉璃徜徉的双眸神色难辨,他蓦然转眼看向窗外,有些爱怜的叹息:快要结束了罢,对她而言,却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马车一路向北,马不停蹄地行驶,直到见着前方高耸巍峨的山脉乃止。时已隆冬,太行山余脉连绵起伏,远远望去云雾缭绕,白雪漫漫。再往内的地势甚是不平,积雪深厚,不利于车马进入,他便付了车马费,缓缓扶着她下车。
他们踏着没过脚踝的白雪,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的路途,毒害加之囚禁,令她的身子骨虚弱了很多,不消片刻便疲乏了,这时却望见烟雨朦胧的太行山脚下有一处灯火人家。见屋内无人,他径自推门而入,她出声制止:“这样随意进出人家,怕是不好。”
他笑了笑,并未停下手里推门的动作,慢声道:“无碍,我早已托人将此处租赁下,姑娘愿住上多久都没有问题。”
闻言,她便不再多说,面上也未显得出有多愕然,毕竟这个男人的心思有多缜密,城府有多深,她早就见识过了。
小屋是极其简陋的单间,一张大炕和一张棉絮铺成的大毯子,他拾了一些存有的柴火,将炕火烧得温热适中后,便扶她上去歇息,待她躺好,他默默将她的手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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