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地囚禁着,若是不发疯,便不似他,一时的冲动亦是难以避免。这让他稍微有些好奇,对于花信过激的举动,义究竟会有何表现。
更进一步来讲,花信方才分明是在假寐,应是听去了他与义的大部分对话,花信是个有着正常情感的人,自然也会瞧出他话中有话的一些端倪。明白了义的情意,宁可担下背叛嫪毐的大责,而选择私下放了他,这有可能给他自己带来杀身之祸,这样花信还有把握没轻没重地与他决斗吗?
吟风高深莫测地视着将要冲到门口的花信,果不其然,他停下来了,与义仅有一帘相隔,他无力地低垂着头,双拳紧紧地握在腿的两侧,宛如一只斗败的公鸡,消沉而犹豫不决,提不起勇气跨出门去,明白了那么多,或许他是不知该用何种感情来面对义。
见此情景,吟风缓缓抬步,上前挑起了门帘,悠然的笑意里带上一派看好戏的调侃。花信一愣,抬起血红色眸子,帘外投来的便是两条暗含情意的绵绵目光。他向来粗心大意,便从未真正意义上的注意过,义注视着他的眼神变了。抗拒与古板的思想占据花信脑海的全部,他漠然地撇开脸,别扭地撇撇嘴责怪吟风出卖他,再也不去看义。义的眼神微微黯了黯,但很快又恢复原状,不流露任何一丝感情的痕迹,他慢慢转开面庞,淡定地向着吟风,抱了抱拳,恭敬地道:“不知阁下所为何人。”
吟风想了想,便觉得于他也无何好隐瞒的,便直言道:“在下墨吟风,失敬。”两人皆是英雄惜英雄的感概,但在义心中却多了疑惑,他不是不晓得墨吟风的名讳,十大名剑排名第二,仅在天下第一的弘凤兮之下,而就他今日所见,墨吟风的天人身手无论如何也不会败于弘凤兮,甚至是,有过之而不及。
话毕,吟风便拾步慢慢往苍茫的大漠中走去,那里停着两匹高大鬃毛的骏马,他默无声息地翻身上马,静静候着。花信在擦过义身边的时候,义突然低声说了一句:“后会有期。”花信淡无声息地“嗯”了一声,转身便向着吟风走过去。
一双强有力的臂弯将他禁锢在宽阔的胸膛里,花信的身躯十分削瘦,抱在怀中便宛若抱着一个姑娘,义突然上前抱紧了他,狠狠地将他的窄腰握在怀里,力道很大却不足以伤及他,他深知这一别,将会是永别。
他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自小便知自己无法对女子心动,但也未曾对任何男子有特别的情愫,花信是第一个,也将会是最后一个。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对他有了不同于常人的感情,他记不得了,也许那时是固执地不愿承认,他确实是喜(8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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