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时候的确晚了,便开始取出角落里捆好的毛毯铺平,飞快地褪下外裳钻了进去,只露出一双眼睛含糊闷着嘴巴,与他道:“我睡了。”
未得到他的应答,她便又大声地说道:“政,时候不早,你也早些歇息罢。”话未说毕,一双修长的臂弯便将她的被褥拉起,一只柔软的唇瓣便堪堪落下来覆在了她的唇上,他身上淡雅的气息瞬时没入她的鼻尖,暧昧的挑拨,撩得她心慌意乱。
待她自他的怀抱挣脱出来,喘息了片刻,诺诺地道:“政,我累了,有什么事明个儿再说罢。”他沉默半晌,令她以为他在认真思考她的话语,视着他冷沉着一张俊脸,却忽闻他道:“我不累。”她想了想,也对,毕竟在榻上睡实了足足五日的人,大概是精力过剩了。
精力过剩?念头一升起,便令她心头一阵恶寒,望着他□绵绵的彤红双眼,她终算是了然他此刻的心思。她慌忙道:“政,这是荒郊野外,你说过你不会在这里……”男人健硕的身躯压了过来,带着一身健康清新的体香,他俯在她耳边煽情而悄悄地说:“凡事都有变数,这一次,我改变、主意了。”
“祢祯,你可知我为你足足禁欲了三年,三年里我不曾碰过任何女人,只因我不想忘怀与你在凤府的那一次缠绵。我忍了太久,而你就这样鲜活地在我面前,这一次,我不想再忍了,也不会再错过你了。”
他轻声诉说,她安静地依偎着他,任凭他拥她入怀:“昏迷之时,我梦至了过去那一场烽火盈天的夜袭,你为了蔚染不惜隐忍着数箭穿身之痛,拼上牺牲性命的危险,浑身淌血鲜血坚忍地站在他的身前守护他,摧折不倒……”
她不明所以,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便道:“政,你说过,那时你其实对我没有分毫的感情,不过是在利用我罢了。”
他苦涩地笑起来,淡淡地道:“这样的话,你也会相信么?”他眼中有痛意,复言道:“就因为这样的误会,令我差点真的失去了你。你与公子翌的叛逃,若非我令弘凤兮将你强制押回,你是否要一生一世都躲着我。”
嬴政第一次在她面前吐露心中的难言之处,她自然十分明白他的痛楚,只是那时的她还太年少无知,并不明白他提到蔚染并非是在嫉恨她过去对他的那份感情,而是想问问她,若当年被置于死地之人是他的话,她会否也会为了他不惜一切代价。这样的问话,他自然说不出口,亦不会真的来问她,但他的意思太过婉转隐晦,叫人真的是猜不透。
他放下了素来的节制欲,俯下脸容,将冰冷的吻密密轻轻地散落在她的颈上,浅尝辄止,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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