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磐喜忽然开口道:“我宁可不走,也看不得你这样下作!”他一躬身,掀起车帘就跳了下去。
“磐喜!”寒蕊喊着,伸手去拉,没抓着,再跟着从车里钻出来,却看见磐喜已经往内廷跑去了,她一急,就想往车下跳,猛一下,平川揽了她的腰塞进车里,冲帘外喊一声:“走!”
马鞭一声脆响,寒蕊的马车就驶出了宫门。
寒蕊下了马车,直冲正房,进了屋,把门重重一关。
平川紧随而至,被关在屋外。
红玉悄然靠了过来:“怎么了?”
平川沉声道:“这几日公主若有什么走动,都必须详细告诉我。”
红玉看平川一脸严肃,先就吓了一下,再听平川这么一说,马上就觉得事情非同小可,她吐了一下舌头,点头如捣蒜。
日子很平静地又过了几天,跟平川预料的相反,寒蕊并没有大的动作,甚至连怨言也没有,每日也只是呆在家里,绣绣花什么的,跟她以往的个性出入很大。寒蕊如此表现,就很叫平川起疑了,但他久不见寒蕊动作,想不透到底寒蕊是真的知难而退了,还是另有打算。寒蕊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平川几乎可以断定,她这样,必定还有所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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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一天的早餐,平川正端了粥要喝,寒蕊说话了:“将军别喝粥了,昨天的甜羹蒸多了些,不如你喝了吧,免得浪费。”
“公主也变成小女人持家了?”平川笑笑:“行,我听你的。”
寒蕊淡然一笑,将碗递过去。
宫门处,平川跟侍卫一道站着。北风很大,侍卫好心道:“将军,您去值房里烤烤火吧,这里有我们呢,万一出现什么情况,再去叫您。”
平川摇摇头。他知道,再过几天,就是皇后的忌日,依磐义的恨,一定是想拿源妃血祭皇后,至于会怎么处置磐喜,平川猜不到。也许,磐义不会杀磐喜,但磐喜这一生,也难逃被圈禁的命运。不知怎的,每次想到这里,平川总是会想起先皇把两道密旨交到他手上时候的那种眼神,那无尽的凄然啊,怎么会出自一个皇帝呢?
平川仰天长叹一声。他能想到的,寒蕊也会想到,毕竟今时今日的寒蕊,已经不同以往。正因为看到了事情的可怕,寒蕊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带磐喜出宫。她甚至想,把磐喜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从此后就当他不在世上。
平川苦笑一下。寒蕊的愿望是多么美好,尽管她看到了局势的复杂,却依然抗拒不了善良的天性,可是,精明的磐义怎么会给她机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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