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头望着陆瑾的反应。
他像是个成熟的大人,可青涩的动作和上下滑动的喉结还是透露了他的紧张。陆瑾不大习惯被这么温柔地对待,她侧过脸,伸手抚平肖懿行眉头的皱纹,笑着去吻青年的唇。但陆瑾说出“可以了”时,青年却更紧张了,他抱紧眼前人的腿,一点点将火热送入紧致的甬道,亲吻着她的侧脸、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吻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
他在病痛时常常会做各种噩梦,却没有一次像这样,和邻家姐姐在夏天黏糊糊的做爱,滚到了一起。她的身上有一股沐浴露的香气,和自己苦涩的药味揉在一起,把性爱绵延。
青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在他真真切切顶到深处时,肖懿行舒出一口气,他望着面色潮红的陆瑾,突然觉得这个梦真实又疯狂。
“是你自找的。”肖懿行的眼里被欲望冲刷着,露出个调戏似得笑容。于是他的背被抓得更紧,陆瑾惩罚他一样咬上青年的肩胛骨。“坏孩子。”她这么说。
于是青年低下头,舌尖去舔舐陆瑾滚落的汗珠,前后抽插的动作更激烈了几分,淫靡的水声在这一片寂静里额外清晰,肖懿行听得到自己心如擂鼓,一声声响得跳出来。如若这突如其来的性欲是一团火焰,也该是熊熊的烈火,燃烧尽最后的理智。
两个人最后抱在了一起,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身上都是黏糊糊的,肖懿行因为激烈地运动心脏又绞痛起来,他赶忙爬起来去吃药,又半瘫在地板上。他终于缓过来,睁开眼对上陆瑾的视线,自嘲似的笑了起来。
“如果我们谁先死了的话,就在对方墓前放花好吧。”肖懿行瘫在地板上,扯着毛毯盖在自己身上,又丢了一条给陆瑾,遮盖住浑身的情欲痕迹。
陆瑾怔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这么说。她愣了半晌,笑了起来:“那好啊。”
…
陆瑾是在冬天去世的,她安安静静地离开了。
伊凡倒是去考了汉语六级,没有过,也没有来找她。
齐逸阳在夏威夷为她做的安乐,小医生看着女人朝他挥着手又慢慢失去意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她谁也没有告诉,齐逸阳按照她的意愿树葬。
他在一场短暂的、甚至说不上是爱情的感情里把泪尽数流进了酒窝。
陆瑾的基金会褚河晏倒是好好在经营,他一边骂这个人是傻逼一边按照她的遗嘱去资助学者,要求把第二作者写上陆瑾的名字。学术是不在乎一个人生或死的,她做出贡献了,长长久久活着了。陆瑾那篇Nature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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