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了解这一点,所以我会半道而辙以至于走火入魔。做不了你拥在怀中的女人,做你身侧跟你谈天说地的好兄弟,只要你的心还是孤独的,玄月便开心,因为那样,玄月便有了随时排解你孤独的机会。’
玄月心中想着,脚步放慢了,从后面看着幽冥的伟岸的身影,玄月心里说不出的伤怀。
幽冥没有发觉玄月的沉默,因为他也沉默了。他想到了那个在菊花丛中让自己惊艳了的的寒雪;那个在艺韵馆如仙女下降的幽水心;那个风情、魅惑,喊着他的名字与他缠绵了一夜的灵雪,只是,想不到,那夜,却是他们天人永隔的最后一个相处的夜晚,想想,他们总共有过多少相处的日子,很少,几乎少的可以不用掐指算。
‘雪儿,你到底在哪里啊!
魔师算过,你的魂魄还存在于天地间,如果用巫术,会将你的魂魄唤回来,但是,五百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没有奇迹发生?难道,你依然不肯原谅我,不愿现身见我吗?’
一路上,幽冥皇和玄月各怀心事,少了以往的调侃。
虽然已过浅秋,但魔宫的后花园里依然百花斗艳,美不胜收。
八角亭在一个人工湖泊的中央,幽冥和玄月踏着水面移过去。
玄琴依然摆放在中央,白玉桌上,是一盘残棋,旁边的几案上,一壶酒,两个夜光杯。
“皇兄,我们是接着这般残棋,还是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既然是残棋,就那么结束吧,棋如人,不完美,才是完美!”
幽冥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玄月,先不要下棋,来,坐下说说你以这一段时间的奇闻趣事,我们兄弟先饮酒,再走棋!”
玄月看了一眼那盘棋,媚眼如丝,在幽冥皇对面坐下。
赤炎殿的寝殿,狐媚儿已经醒过来了。
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体力倒也恢复了。
“主子,您终于醒了!”
“杏儿?”
狐媚儿认得这是魔皇的寝宫,对于杏儿也在此,感到很是惊讶。
杏儿瞪着一双大眼睛,泪汪汪地说:“主子,你可不要再乱跑了,这次如果不是魔皇救了你,恐怕杏儿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怎么了得让魔皇救?”
狐媚儿实在想不出自己怎么了?她只隐隐记得见到了一个比女人还柔美的男子,还说了几乎话,后来怎么了,她是在想不起来?
“哎,我的姑奶奶,你独自一人跑出去好像中了魔宫中的什么厉害的毒,魔皇三天三夜为你解毒疗养,这不,魔皇刚走,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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