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胡记裁缝铺前,见铺子开着门,长长地舒口气,推门进去。
铺子的光线显得有些黯淡,房世英惊喜地看见铺子的主人胡师傅正卧在竹摇椅上打盹。走了一上午的路,终于找到一个自己熟悉的人,那心情分明是黑航见到了灯塔。
房世英轻轻推了推打盹的胡师傅。似乎睡着了的胡师傅懒洋洋地问:“谁呀?”摸了把嘴上的涎水坐了起来。
房世英提高嗓子说:“是我呀,秦家弯的房世英,”他清楚还不到六十岁的胡师傅就有些耳聋。
胡师傅一边示意房世英随便坐,一边说:“哦,是世英啊!打哪搭来呀?有甚事?”
房世英说:“打秦家弯来,过来询问师傅你还要布吗?”说罢呷了口胡师傅沏上的茶叶水,却又觉得喝不惯,就放到桌上由它冒热气。
胡师傅摇了摇头说:“近来生意惨淡得很,几天都没个人影过来,看来我这个‘胡师傅’也做不下去啦!”
房世英不解地问:“咋会这样?”
胡师傅呷了口茶,面无表情地又摇起头来。
想起刚才镇上见到的异样情景,房世英试着问:“胡师傅,这好端端的白狐镇咋了?街上也没几个行人,临街的铺子也全都关上门,象起了瘟疫似的。”
胡师傅听着房世英说话,有些惊慌地看了看门口,见门闭得还严实,压低声音说:“不要乱讲,比瘟疫还邪乎呢!”
房世英奇怪地问:“到底发生了甚事情?”
胡师傅有点怀疑地问:“真晓不得?”
房世英生怕胡师傅不相信,使劲摇着头说:“真晓不得!”
胡师傅一脸神秘的样子说:“唉!怪就怪那个戏子白牡丹,好端端的不在省城呆着,偏要跑到这白狐镇来唱戏,这不,一亮相就迷倒了赶庙会的善难信女。你说说,在狐大仙面前耍妩媚,会有好结果吗?”
房世英好奇地追问着:“后来发生了甚事?”
胡师傅呷了口茶说:“后来,枪声就响了,也晓不得哪搭来的枪声,子弹直冲台上飞去。那阵势,要不是有的人亲眼见过,谁会相信!”
房世英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咋么了?”
胡师傅说:“谁也没想到,就在子弹将要击中镇长张守义的那一刻,忽然像是会拐弯,没打着镇长,倒打中了白牡丹的胳膊。”胡师傅越说越来劲,好像自己不是裁缝师傅,倒是个说书的先生。
房世英听到这儿,若有所思起来,他似乎从胡师傅的话语里多少明白出些其中的原委。
胡师傅继续说:“这一枪呀,可打出了乱子!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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