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早晨,秦家客房略显得有些凉意。秦霸川坐在中堂下面左边的椅子上,“呼噜呼噜”地吸着水烟,一脸阴云。秦少宽坐在右边的椅子上,眉眼之间略显得有些疲惫。秦霸川吸完一袋水烟,鹰般的眼睛泛着光亮,直逼少宽:“少宽,这些时间你忙甚?”少宽抬眼看着秦霸川,平静地说:“不忙,只是在学校做些学务罢了。”秦霸川若有所思地问:“哦,在做学务?就做些学务吗?”少宽说:“是的,父亲。”秦霸川瞪了儿子一眼,突然站起来,一手指着少宽,睚眦而吼:“撒谎,你撒谎!”
秦少宽看着父亲犀利的眼光,那光茫如同千米高空的老鹰射向地上的猎物似的,寒气逼人。他没说甚,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说:“父亲,这怎么解释?”
“解释?还用我解释吗?”
“我不明白父亲甚意思。”
“好,我让你明白明白。我问你,白狐庙会那天,你在做甚?”
“和朋友一起逛庙会。”
“甚朋友?”
“我想我没必要向父亲汇报。”
“混帐东西,芙蓉楼上的传单是你撒的吧,对不对?”
“我……”
“白狐庙是你和你的同伙行刺张守义,对不对?”
秦少宽显得有些激动起来,说:“父亲,既然你甚都晓得了,那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秦少宽是你的儿子,是秦家弯秦家的子孙,可我同时也是一个中国人,一个有着正义感的中国人。作为你的儿子,我清楚孝敬父母双亲是做儿子的本分,可做为一个中国人,为了自己的国家民族民主富强也是我的责任。纵观历史,但凡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都晓得甚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所以说,我无论做甚,自信上对得起国家和民族,下对得起秦家的列祖列宗。”
秦霸川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拍着桌子说:“好啊,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可你晓得晓不得,你这样蛮干会害死整个秦家大院的人,秦家也会因为你而山崩地裂。你口口声声说以孝道为本,难道这就是孝?这是大不孝!你是秦家最大的不肖子孙!”秦少宽大义凛然地说:“父亲要是这么说,我只能说,自古忠孝难两全,儿子只有先选择国家和民族大义了。”秦霸川听完儿子的话,气得浑身颤抖,颤抖着花白胡子,歇斯底里地嚎叫:“混帐东西,你简直是秦家的丧门星啊!”秦少宽觉得再说下去父亲也不会理解他,起身正要离开,只听门“匡”的一声开了,母亲庄俏声色慌张地闯了进来,便止步。
庄俏一进来,边数落少宽,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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