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言语的可儿开口说道:“这个秦家大少爷我太了解了他了,他为人心狠手辣,做事机警小心,和他爹一样阴险狡诈,难对付哩!还有他婆姨粉面狐狸,虽说我与她没多少来往,可看得出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弯弯肠子,一肚子坏水,鬼精得狠,就连秦霸川对她也是避让三分!依我看,这里面一定有鬼,保不准房世杰根本就不在警察局。”
小翠和可儿的话让紫芍药陷入了阵阵沉思,她凝神蹙眉,来回踱着步,脑子里不停地把这些时发生的事情放幻灯片似的梳理了一遍,渐渐地一切就明朗起来,她这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自己原来想象的那么简单,此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能想象到了事态正在悄无声息的一步一步向可怕的方向发展。她停下脚步,回头对小翠和可儿说:“你们赶紧去趟烟雨楼,我担心光棍丸子也出事了。”小翠和可儿也感觉要出甚事,没多问,出门就奔烟雨楼。
小翠和可儿走后,紫芍药调整了下思绪,从被子底下抽出一把左轮手枪装到皮包里,爬在镜子上理了理头发,决定先去见见白牡丹。刚到院门口,秦少宽和络腮胡子一前一后从月光里走来。紫芍药问:“你们咋来了?”秦少宽看看四下无人,低声说:“上面来人传话,要我们尽早除掉张守义。”紫芍药皱眉问:“没说在甚场合甚地点?”秦少宽说:“我问了,来人说上面没说,他只是个传话的。”紫芍药点点头说:“晓得了,你们先回去,明一早我过去找你们,记住,不要来我这儿了。”秦少宽疑惑地问:“出甚事了?”紫芍药说:“我有急事要去办,回头再跟你们细说。”秦少宽和络腮胡子说声“晓得了”转身而去。
紫芍药没有开车,趁着夜色操近路去了镇政府大院。白牡丹已睡了,紫芍药轻轻敲了敲门,喊了两声。一会,窑里亮起了灯,白牡丹裹着被子开了门。紫芍药进来关好门,扶着白牡丹睡到床上,问:“好些了吗?”白牡丹笑笑说:“吃了点药,轻快些了。哎,你到胡局长那边问得怎样?”紫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