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面狐狸说:“不来了你就不要让他做局长。”县长哈哈一笑说:“怪不得人家叫你粉面狐狸,你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妲己。”
粉面狐狸回了家,秦少奎问她事情办得怎样?粉面狐狸说:“没事了,你明天就可以上任了。”秦少奎见婆姨两腮飞红,就问她县长没对你做甚吧?粉面狐狸笑着说:“县长都是个半壳子老头了,能做甚?软的怕是大绳也拉不起。”秦少奎疑惑地拉着粉面狐狸上了床。粉面狐狸佯作兴奋状直叫唤。秦少奎疑心顿逝,说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粉面狐狸心里嘀咕:“真是一头傻牛,自古有累死的牛哪有耕烂的地。”
第二天一上班,县长亲自来到警察局宣布秦少奎为新任警察局长。秦少奎就职后,继续留任韩一非做了自己的副官。
秦少奎自从坐在了警察局长的宝座上后,又要应付上面,又要维持县里的治安,抓匪抓盗抓革命党,天天忙到夜里才回家。这倒是给粉面狐狸留下了闲空,秦少奎一走,她就去了县政府和县长厮混。
县长宣布完后饭也不吃就走,秦少奎一直把他送到大门上钻进车。不一会,副官韩一非进来报告说白狐镇的张镇长求见。这是上任后要见的第一个客人,而且是个政府官员,秦少奎心里不免为此感叹起来:当官就是好啊!
张守义进来道贺了一番后,开始说:“秦局长,张某无事不登三宝殿,是给局长大人送喜来了。”秦少奎问:“喜从何来?”张守义说:“就在门外。”说罢就叫带进来。进来的是五花大绑的紫芍药。秦少奎一见是个大美人,就问:“我说张镇长,你是甚意思,送来个美人还捆绑着。”张守义说:“秦局长,这可不是普通的美人,她是刺杀胡局长的凶手,是个革命党。”秦少奎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咋晓得她是凶手?是革命党?”张守义说:“我的线人报告,当天夜里胡局长被刺时,房里就她一个人,你说说看,刺杀警察局长的不是革命党是甚?”秦少奎哈哈一笑,说:“我说张镇长,就连我们警察局里也有你的耳目呀!”张守义忙说:“不会的,不会的。”秦少奎说:“张镇长,那就不客气了,这个喜我秦某人就接了。”张守义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后就告辞了。出了门,张守义心里暗骂:“喜?喜个球,给你颗炸弹看你如何处置。”
秦少奎细看对面的紫芍药,觉得好生面熟,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就问:“你是甚人?为甚要刺杀胡局长?”紫芍药机警地说:“唱戏的,我没刺杀胡局长。”秦少奎问:“那你跑到胡局长后院做甚哩?”紫芍药说:“他想听唱戏叫我过去,谁想我一去他就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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