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冬腊月,没多少做的,百十来号人住在大院里,要想安静也安静不下来。
秦霸川在一年里少有的这几天清闲,自从宅子上闹鬼后,他就渐渐低迷上了阴阳风水,整天里戴着老花镜捧着本《万法归宗》研读起来,不是心血来潮,也不去找水妮耍。
水妮呆闷了,不屑和下人们搅和,就去曼黎窑里听她不停地念叨。
曼黎除了上茅房几乎不出窑里,吃喝都由下人端过来,淑漪倒是常过来看她,也只是问询几句就走了。
庄俏做了女掌管后,忙忙碌碌的东瞅瞅西看看,生怕有那个人拿走院里的一针一线。
大太太头痛病时时发作,全靠学着抽大烟缓解。
下人们闲下了就凑到一块呱叨叨呱叨叨的磨嘴皮子。管家秦旺老爷不叫唤很少在院里走动,龟缩在窑里守着婆姨叨叨叨的说些庄俏的不是,惹得婆姨嫌他嘴多,老要老子训儿似的呵斥他。
连顺和冬梅没甚做的,各自在男女下人间溜达一会后,挨到天黑,也不嫌天冷,就钻到柴房里搞上了。搞完了,连顺问冬梅:“咱俩好了这些天了,咋就不见你肚大?”冬梅说:“大不了,我不会生娃。嫁了一回男人也叫休了,要是真会生,早不敢和你胡耍了。”连顺嘻嘻笑着说:“怪不得不一样,生过娃的婆姨里面能行开船。”冬梅不羞不气地问:“你是个光棍,又没婆姨,咋就晓得了?”连顺说:“谁家的婆姨也没叫自家的男人上了锁,她情愿,我情愿,不就晓得了?”冬梅撇了下嘴说:“除了我,鬼跟你耍,没拉马奶头大的个玩意儿,耍又能耍成个甚?”连顺抬抬鼻子,打了个喷嚏,说:“出去吧,冻得不行。”先开门溜了出去。出门走几步,正好碰上金山过来,金山问:“柴房里作甚?”连顺嘿嘿笑着说:“甚也不,才刚路过时,听到里面老鼠叫,想看看是不是偷情。”金山皱皱眉,瞪了他一眼,就去看家丁作甚。
金山前些时回了趟卧虎焉,给婆姨少音带回去些年货。少音一见他回来,眉眼一拉,说:“还晓得回来?不跟得肉肉过年去?”金山被少音一句呛得浑身发冷,一阵激灵后说:“你也晓得了?还不是为你爹做事吗?”少音说:“那是为你爹做事,想留个后吧!”金山笑笑说:“不就是给她上个刑法,叫她招供吗?”少音啐了他一口,说:“招个屁,都叫阎王爷招去了。”金山搓了两把手,再笑笑说:“算了,说得人怪寒碜的,以后我对你好还不行?”少音蹬了他一眼,就去做饭了。金山坐在滚炕上,等得少音做熟饭吃了就要走。少音说:“一年也回不来两回,回来了就急着走,家里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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