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吓得尖叫一声跑出来。冬梅跑到下人院里唤来几个婆姨。有个胆大的婆姨进去,一会就见她手里倒提着一个怪物出来,说:“是只剥了皮的猫咪。”
淑漪按住胸口,看着庄俏。庄俏皱着眉头,示意那婆姨赶快扔出去,之后,又看着其他下人,说:“散了,散了,都做你们的去。”
水妮有些神志不清的站在一边自说自道,淑漪和冬梅好说歹说才把她哄到窑里。
淑漪看着庄俏,摇了摇头,一脸可惜的样子,说:“看上去是神经了,怕是一时缓不过来。”
冬梅接着说:“也不晓得是那个缺德的吓唬五太太。”庄俏狠狠瞪了她一眼,扭头走了。
冬梅吐吐舌头,看了眼三太太淑漪,想说甚又没说。
淑漪也没说甚,叹口气出了女墙。
自此,水妮再没缓过来神来,一天里不是自说自道,就是笑一阵哭一阵,彻底疯了。
秦霸川叫来庄俏问询,庄俏没说剥了皮的猫咪,只是说水妮可能中邪了,等临县的“袖里乾坤”高儿来了一并让看看,兴许会好。秦霸川也没其它法子,就依了庄俏,这以后,他再没去过五院。
秦家五姨太一夜间疯了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秦家弯,也传到了花腊梅的耳朵里。花腊梅抱着女丫去了房世英的窑里,见他躺在炕上抽烟,就说:“秦家五姨太疯了,村里都传遍了。”房世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花腊梅说:“明儿毛驴进镇送货时,我也想去趟,柳儿过年也没回来,我想她,娘也说该看看她了。”房世英嗯了声说:“想去就去吧。”花腊梅见房世英这两天染织厂也不去,一个人闷在窑里抽烟,估摸着他心里有事,想问,又觉得要是他不想说,问了也是白问,就没搭理。
第二天,花腊梅搭了驴车去了。到了白狐镇,想起自己没去过学校,就先去了烟雨楼,找三眼寡妇问询。
三眼寡妇自从光棍丸子急匆匆走后,心里思谋着他是一准回不来了,就叫鸡眼男人干脆做了他的替身,抠背捉虱子,自然是该做的一样也少不了的。
花腊梅和三眼寡妇呱叨叨了一阵子后,见问不出柳儿的具体住址,又怕误了回村的驴车,就别了烟雨楼,自己试着询问起来。
白狐镇原本就不是很大,几经询问,花腊梅还是找到了柳儿。柳儿突然见到大嫂,欢天喜地的问这问那的,当问起二哥的情况,也不免为他担心起来。花腊梅倒是不放在心上,劝慰了柳儿几句,在她眼里,房世英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没有他办不到解决不了的事。当花腊梅问起房世杰时,柳儿告诉她,自从去年冬里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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