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世英站在厂房外,足足看了一袋烟的功夫后,点了一把火把,扔进了厂房。关中的汉子们说:“大哥,走吧!”房世英看着厂房慢慢的燃烧起来,直到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而起,方才坐上驴车,离开了秦家弯。
大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燃起的滚滚浓烟笼罩在秦家弯的上空,就像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被子。
房世英烧了厂房离开秦家弯大出秦霸川的意料,虽说一个曼黎换来了他意想不到的效果,可一种不祥的预感也爬上了他的心头,让他感到后心骨阵阵发凉。因为他知道,无论怎样,必定是放虎归山,如果他一朝发威,后果是恨可怕的,就像一年前他出走关中一样,一年后回来就成了自己无法解开的谜团。所以,他一面叫金山严守大院,一面写信告知秦少奎,要他设法注意房世英的动向,以便做到心中有数。
秦少奎收到父亲的信后,也俱为震惊。思量再三,秘密派韩副官带着人马把秦少宽和柳儿抓回了警察局。络腮胡子得息后赶紧去县城找紫芍药。宾馆里只有白牡丹一人,紫芍药前一天就去了王老婆山寨。络腮胡子把秦少宽和柳儿被抓的事告诉了她,恳求她帮忙。
白牡丹叫络腮胡子在宾馆等着,自己就去县政府找县长。县长正在和粉面狐狸厮混,听说白牡丹来了,就叫粉面狐狸赶紧回避。粉面狐狸说:“叫她尽管进来吧,怕甚,就不兴我过来找你办事?”县长想想也是,就叫白牡丹进来。白牡丹一进来就见椅子上坐着个妖艳的女人,就和县长问了个好,看着粉面狐狸不说话。粉面狐狸呵呵笑了声说:“我认得你是省城来的名伶白牡丹,你不说我也猜出来,你是想叫县长问询秦少宽和柳儿的事吧?”白牡丹大为吃惊,说:“你是甚人,何以晓得我打听他们?”粉面狐狸笑着说:“因为我是秦少奎的婆姨,秦少宽是甚人,我能不清楚?我这不是给县长回报来了吗?”县长点头说:“秦少宽是革命党,秦少奎能够大义灭亲,其精神实在可嘉。”粉面狐狸又说:“你也不用打听了,说不中少宽如今正和他哥称道地弟,合计着如何抓革命党的事哩。”白牡丹觉得有这个女人在,县长一准不会说甚,就起身告辞。
秦少奎抓了秦少宽和柳儿后,不顾兄弟情面,在审讯室严加审问起来。
自从前段时间紫芍药回了湫水县城后,秦少奎就觉着有些不对劲,隐隐约约觉得这次是冲着他来的,想对她下手,苦于没证据,又碍于她巡视员的身份,因此没敢轻举妄动。如今得知房世英火烧厂房出走后,他觉得不能再心慈手软了,必须掌握所有的情况,一个一个地击破,否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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