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困了,一觉醒来,正好是暮夜来临,房世杰叫上几个弟兄,悄悄离开了客栈。
县长和粉面狐狸宽衣上床后,房世杰也悄悄潜进了县政府。院里岗哨不是很多,再加云焦夜黑,五步内看不清人影,所以没费多少工夫房世杰就到了后院。
婆姨还是人家的好,女人也会认为别人家的男人是个宝。这男女偷情,好就好在一个偷字上,只晓得偷得是一份窃喜,偷得是一种心跳,更是偷得一种不该占有的欲望,于是,偷得心花怒放,偷得心潮澎湃,偷得如鱼得水,偷得浑然忘记了身外的千丝万缕,以至于,古往今来,因为偷情,不知葬送了多少有情男女的性命。
县长和粉面狐狸上床后,也不吹灯,没一刻工夫,就撇开前奏,直奔主题。铿锵锵,咿呀呀,好比是西门庆超度潘金莲,好不快活自在。
黑夜里有双黑色的眼睛。门外,房世杰透过窗户上捅开的窟窿,看着二人鸾凤颠倒,强忍着耐心等候绝佳时机。
一曲终了,粉面狐狸赤身下地蹲在尿盆上尿尿。
房世杰虽是正派男人,可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见了粉面狐狸白条一样的身子,还是不由得砰砰心跳起来,于是,屏住呼吸闭上了眼。
粉面狐狸尿完尿,爬上床后笑着问:“歇了?还是继续耍?”
县长说:“秦少奎如今估计上了山,你也不用担心他回来,咱歇会再慢慢耍。”
房世杰一听,心里一惊,耳朵贴在窗户窟窿上仔细听起来。
粉面狐狸笑着说:“我倒是不担心他,我是担心县长大人您的身体呀!”
县长说:“花前月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用担心我,我问你,万一秦少奎回不来了,你咋办?”
粉面狐狸“咯咯”一笑说:“有县长在,就是做个野鸳鸯也是心甘情愿的。”说罢,翻身骑在县长身上。
房世杰只听了个大概,心下早已火焦火燎,那还顾得上别的,趁着二人又哼叫起来,掏出匕首,轻轻拨拉开门闩,闪身进去。
粉面狐狸正是耍得得心应手,猛见一个黑脸汉子闯进来,举着手枪对着她,吓得坐在县长腰间动也不敢动。
县长一惊,慌得想想到枕头低下摸枪,被房世杰一枪指住,只能眼巴巴地瞅着黑洞洞的枪口浑身颤抖。
房世杰瞪着粉面狐狸说:“快说,秦少奎去哪搭了?”
粉面狐狸吓得面无血色,脱嘴脱舌地说:“去,去王老婆山寨了。”
房世杰问:“甚时去了?”
粉面狐狸说:“天一擦黑就走了。”
房世杰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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