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手,掌中的玻璃碎应时而落,发出“咣当”的一声清脆响声,贝宁宁只觉得,手腕处隐隐地泛出疼意,
他该是有多用力?真的想叫她杀死他自己吗?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残酷,连他自己也不肯放过?
看着陆兆忻鲜血淋漓的伤口,她心思复杂地流泪片刻,忽而转身,到床前柜里取出医药箱,这才又上前去,亲自帮他止血、上药、包扎……
陆兆忻也没有说话,看着她有些笨手笨脚地,在白色的纱布上粘上胶布,帮他固定好伤口上的纱布,却是有些许嫌恶地一把撕掉了,“贝宁宁,你居然连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