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专门派去给我梳妆打扮的呢。”
因为我说得毫不含糊,有板有眼的,新安公主也被我说糊涂了,转身用目光向站在一旁的太监宫女质询。他们有的木呆呆的,有的摇头表示不清楚。
想也知道,这样的事,太子肯定是秘密进行地,不可能在大家面前宣布,所以府里一般的下人怎么会知道呢?真知道内幕的亲信,如福海公公之流地,又跟着太子去了征北将军府。
问了一圈都没得到答案,新安公主只好摆了摆手,表示不再纠缠这个问题。然后逼近过来,压低声音问我:“那你们圆房了没有?”
“这个嘛,闺房隐私,恕不奉告。”一个女孩子,这都能公开问出来,服了。
我的话音刚落,旁边一个耳尖的太监忙凑过来说:“禀公主,似乎没有。因为昨夜新兵营整装待发,王献之和诸葛彤史好像都在那里帮忙做事,一夜没睡的。”
说到一夜没睡,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困了。也是奇怪,平时这样肯定早就撑不住了,今天,也许情况特殊吧,心里千思百虑,又老牵挂着王献之,反而不知道困了。
“没洞房啊,那我就暂时留你一条小命。别以为我哥会庇护你,我要除掉的人,我哥也拦不住。”新安公主狠狠地瞪着我说。
“遵命!”才怪!我地亲亲夫君,不那啥,难道留给你吗?
卷七 关河令 (183)第一次进地道
安公主走后,我颓然坐下。
即使和公主斗嘴斗赢了,又有什么意思?我仍然只能枯守愁城,在这个豪华的监牢里等着战争的消息。即使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我牵挂的人都不在这里,我一个人平安了,又有什么意义?
我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牢笼,去王献之那里,去桃根和干妈那里,看他们是否安好。
新安公主这样一闹腾,把我抄了半天经书以及不断做心理建设换来的一点点宁静完全打乱了,我又开始烦躁起来,在禁闭的屋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太子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但让我意外的是,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神情疲惫地坐在椅子上。福海进来请示“餐厅那边要不要开始上菜了?”,也被他挥手示意退了出去。
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
既然屋子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老是闷不吭声也怪尴尬的,于是我主动开口问:“殿下,是不是军情很紧急?”我也只能想得到这个原因了。
“嗯”,他依旧微合着眼,似乎不愿意多谈。
也是,那些都是军事机密,我一个女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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