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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白了明白了,我的新娘在催着我给她脱衣服呢,为夫遵命!”
“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新娘本能地拉紧腰带,脸儿滚烫滚烫的。
“不让我脱啊,没关系。你不让我脱,我让你脱,你看夫君多大方啊,准许你把我脱得光溜溜的。”
“不要啦。”新娘看新郎一下子就脱掉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羞得扯过被子捂住发烧的脸。
新郎一把拉开被子:“我还没开始要呢,你就不要什么?据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说‘不要’的意思就是‘我要!’。”
“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不是什么意思?你没说‘不要’?没暗示我要你?”
“没。”
“没说‘不要’,那就是‘要’了!夫君遵命!”
“不是那样啦,啊,你在干什么?你地手伸到哪里去了?我说你不要那么急啦,啊,那是什么?天那,怎么那么大,啊……”
卷八 画堂春 (221)突如其来的妻妾之争
婚礼过后,我们在杭州过了最愉快的三天。三天里,差不多把杭州有名的景点都给跑遍了。
第三天晚上,依偎在新房的窗前,看着天上的一弯月牙和宝石一样璀璨的星星,我叹息着说:“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幸福,那该有多好!”
他拥紧我说:“会的。我们已经成亲了,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其实,我们都知道对方心里此刻地在想着什么,无非就是:他母亲和表姐明天就要来了,还不知道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样的情景。
但不管怎样,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已经成亲了,而且婚礼是他父亲主持的,他母亲再厉害,不能宣布这个婚礼无效吧。也就是说,她再怎样,也不能否认我是王献之妻子的身份,有了这个身份作保护,其他的伤害都有限了。反正,我们已经打算好了很快就回京去找皇上要封赏,混个一官半职,然后趁机躲到外面去。
第二天,他母亲和表姐果然如期到达。我作为新媳妇,自然免不了给婆婆敬茶。让我意外的是,她没有丝毫的勉强和刁难,而是笑呵呵地接过我的茶说:“今日真高兴,又能喝到媳妇敬的茶了。”
这个“又”字让我有了一点点怪异的感觉,但我很快就安慰自己:她儿子媳妇颇多,王献之已经是老七了,她这话,应该是指“又”喝到一个媳妇敬的茶了吧。
准确地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我们俩虽然在内心已经把彼此的名字叨念过千百遍,但真正面对面,今天还是第一次。她容貌端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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