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积庞大,198×441CM,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站在它面前,不管洋洋如何克制,一种悲凉之气仍然扑面而来,让人不由自主的有种窒息的感觉。
洋洋记得米歇尔·帕皮亚特在《神秘的解剖学》一书中引用培根的话说:“对于(乔治)的死,我常感到深深地自责。如果那天早晨我没有出去,如果我能陪着他,确保他没事儿,他可能不会自杀。以前他也尝试过那么做,酗酒完全改变了他。”
一想到两个男人居然情比金坚,洋洋混身就感觉不舒服起来,令她不舒服的另一点,就是放眼看去,这家酒吧虽然男人女人的数量各占了一半左右,但奇怪的是,要么是男人和男人坐在一起,要么就是女人和女人坐在一起,像洋洋和韩贝文这样混坐的,还真没几对。
“贝文,我们换一家酒吧好不好。”
韩贝文却没有理睬她,视线反而直直的盯着一个方向,洋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可不就是不久之前才见过的严清吗?
严清已经没有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此时他显然是有点喝醉了,眼睛微眯着躺在一个男人怀里,而韩贝文呢,则双眼发火的盯着他们。
该不会……洋洋再迟钝也难免有所怀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洋洋逮着韩贝文问。
韩贝文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灯光把他的脸幻化得不怎么真实。“洋洋,你在想什么呢,我和他?你不会是想成那样了吧。”
“我哪有想什么。”洋洋嘴硬。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韩贝文说完,居然迈开大步朝那个男人走去了,洋洋一愣神,竟然没有抓住他的手,空荡荡的掌间,洋洋忽然觉得有些伤感。
酒吧有些嘈杂,洋洋听不清韩贝文在讲些什么,反正只看见他去拉严清,但是严清却不怎么搭理他,后来不怎么回事,韩贝文竟然和那些人打在了一起。
杯碎酒洒,还有人呐喊加油的声音,最后谁打赢了,当然是韩贝文打赢了,但还是挂了彩,脸上挂着红色的液体的,身体架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还在挣扎,最后韩贝文干脆一个手刀劈下去。
严清晕了,洋洋有些被吓到了,这是她不熟悉韩贝文,暴力,野蛮,还有那眼神,莫名的让人觉得恐惧。
洋洋跟着他出去,把严清塞到车后座,洋洋去拉前面的车门,却被韩贝文一下拦住了。
洋洋不解。
“对不起,洋洋,我和严清还有一点事要处理,你自己打车回去,到了之后打一个电话给我。”
啊!洋洋怔怔的半天没有反映过来,她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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