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瀑布飞卷起的雪似的浪花,不失清丽飘逸。
晨曦转过来,肤色被刻意地修饰了一番,瓷似的白,眼睛宛若深潭,顾盼间自有几分韵味。
“怎样,远航?”晨曦交叠着手指,局促不安。
程远航收回眼眸,一直紧抿的*微微一动,似有赞许。
程家的亲朋,于家的客人,晨曦、程远航单位的同事齐聚一堂,两层大厅座无虚席。
结婚仪式正式开始。当新郎携着新娘走上红地毯的时候,来宾们交头接耳,新郎黑色礼服,新娘红色旗袍,挺中西合璧的。
伴郎伴娘,也是如此着装,只是伴娘脸色通红,跨步大而远,伴郎亦步亦趋,像个跟班。怎么看怎么不搭。
新郎单位律所所长陈金腆着大肚皮高举大红结婚证登场,用方言宣布:“我宣布,程远航先生和于晨曦小姐的结婚手续合法有效,现在婚礼开始…………”
一片笑声。
新郎新娘按中式习俗向父母来宾行三拜之礼,跪献媳妇茶、女婿茶,这些中式礼仪完了后,才是西式程序,交换戒指,拥抱接吻,喝交杯酒。
晨曦个子不高,端着交杯酒,踮着脚尖,像小袋鼠一样吊着程远航,费力地绕过程远航的颈脖。
程远航在晨曦的提醒下,俯*,揽过晨曦的腰,借着这个力,晨曦将一杯红酒倒进嘴里,虽然姿势不优雅。
四下叫好声四起。
这一杯红酒,喝进嘴里,甜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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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节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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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之后是空虚。程远航从床上起来,披上衣服,身边的人已经睡着了,轻轻的鼻息拂在耳边,拉开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起身下床。
猩红的微光在指尖一闪一闪,萧索像无尽的网把他束缚住。
一度以为,自己不会结婚。他是个有征服欲的男人,一直以为男人和女人的交往就是相识、交往、厌倦、分手的无限循环过程,一度以为永远不会结婚。
“远航啊,程逸是你老庚吧,孩子都两个了!”父亲的话,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
他的老家在清溪镇,他是镇上第一个考入S市名牌大学的学生,邻居们都羡慕、夸奖,骂着自己不争气的孩子让他们学学程家大崽,而今,那些不争气的邻家孩子也都成家生子哩,这下换成他的父亲有意无意敲边鼓:“远航,该读书时就要读好书,该工作时要干好工作。这么多年你都是你弟弟的榜样,现在你也要做好表率,都二十七了,该找对象了!”
他心里一凉,父亲忘得还真快,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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