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愤的,但在面对打着石膏的李立的时候,再多的愤都被无奈所取代。
晨曦闷闷地坐在病房外,她错了吗?将李立的事跟小陶说,是希望所有老师都能帮他一把,可是李立说她辜负了他的信任,让他的家庭曝光,相当于把他推上了舞台,他的伤疤遮不住了。
本来是要帮他的,如今却成了李立嘴里的推他下悬崖的人。
学校领导看了遗书后,投过来的眼神明明白白昭示着:多管闲事!那么多乞丐,你们去管好不好?干嘛惹这个?惹出祸事,现在好了吧,学校的声誉一落千丈,其他两所学校趁机大做文章,媒体蜂拥而至,市教育局领导责骂,市委班子高度重视,好事不远扬,坏事传千里,加上这两年升学率一直低于实验中学,搞不好,市二中就毁在你们这几个人手上了!
“于老师,你说我们这是管的哪门子空事?狗咬耗子…………多管闲事,这李立呢,狗咬李洞宾………不识好人心。唉,一窝子的狗,管闲事的狗教出了恩将仇报的狗,自作孽,不可活。”张亚挨着坐下,李立的父母一直没出现,学校请了护工,但是李立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拒绝和任何人交流。
“都是我考虑不周,不该不和他谈就自作主张了。”晨曦觉得自己成了罪人。
“也不能怪你啦,反正事情都发生了…………”张亚捂嘴打着哈欠,“下午小陶来,我们再讨论一下方案吧,你也知道家家都有事,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那你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晨曦连忙说。其他几个科任教师都很窝火,响应小陶的号召,掏钱还惹出一身骚,被领导批了一顿,都不舒服,和晨曦说话的口吻就变了味儿。无心地抱怨或者有意地牢骚,时不时地吐出来,连小陶都有些怪晨曦的意思,干嘛要把事情说出来啊?
“那我走了啊………连我老妈我都没这么守过!”张亚丢下一句牢骚走了。
周一,程远航向法院交了一份请求重新指定事务所对盛莲的资产进行评估的申请,去省城的路上,程远航的电话又响起了。
“是我…………”周蕤的声音飞扬着。
“阿蕤,有事吗?”程远航靠在座椅上,不停有车超过,一望无垠的原野平展开来,满目都是生机**的绿意。
周蕤似没听出他的冷淡,问道:“你在路上?”
程远航一怔。
“那我祝你这段时间在省城能开阔眼界,一切都在向前,我们也不能停步!”
程远航的眼里升腾起浓郁的墨色:“你怎么知道我是去省里?”
“你忘了,B市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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