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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五年前,初次踏入心理咨询所的时候,我基本上遗失了自己从二十岁到二十五岁的记忆。后来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我才慢慢记起一些零星的片断。
我记得自己去过非洲,记得自己精通阿拉伯语,还零零散散地记得一些在非洲遇到的人,可是总觉得,有一些最重要的人和事没有想起来。
有时候会做梦,梦见在非洲的一些人一些事,可是,却永远看不清梦里人的样子,也永远不知道那些真的是梦境还是现实。
心理医生告诉我,不要太强迫自己去记忆,很多时候,记忆会在一些外部条件的刺激下不自觉地回来。
我于是认命,还安慰自己,没有太多的记忆,也不一定是坏事情。
不知不觉,我也在酒店前台工作已经一个月了。
不知是我的建议起来作用还是湮明又有什么别的安排,这一个月,人事改革正在以我所预期的最慢的速度进行着。而人事改革最大的冲击,就应该算是那个被瞬间提升的副董事长钟家亦了吧。据说他是和湮明一起,放弃了拉斯维加斯的超高薪工作,回国给湮明帮忙的。
其实我开始都没怎么注意钟家亦这个人,觉得这个人也就是一个副董事长罢了。
这倒也不是我对八卦不敏感。原来我刚在酒店前台工作的时候,闲得没事最喜欢的就是和身边的女性讨论身边任何可以挖掘的奇人奇事。可是自从和湮龙在一起后,别人的八卦对象一下子都换成了我自己。于是,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你说,谁会没事跟别人讨论自己的八卦?
然后,两年过去,我终于悲哀的发现,人的性格是真的可以改变的,我对八卦已经没有一丝兴趣了。可是,酒店的女性工作人员和女性客户可还是热情不减,总是不厌其烦地向我打听湮明和他身边的副董事长的消息。我也就终于把眼睛放在了这两个人身上。
这两个人,都一样英俊挺拔,气质出众。一个冷的可以冻死一头北极熊,一个却热情地能烧干太平洋。
记得我第一次和钟家亦说话,是他笑着跟在前台工作着的我搭讪,问我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记得当时我用自己最甜美的声音对他说:“你如果想知道,就问问我的儿子吧。”
钟家亦一听俊美的脸部有一丝抽痉。可当他知道我提的儿子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他的好友的时候,他倒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落荒而逃,而是大笑起来:“伯母,你比我想象的有意思。”哎,那一回,轮到我的脸部抽痉了。
可经过那一次,我和这个花花公子也渐渐熟悉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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