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孩子对我说这说那,不过我这种大事小事不放心上的个性,什么事情,过去了,一下子也就恢复了。
后来,我又去了更远的外地读大学,接着,出了国,去欧洲一年培训,现在,又呆在非洲。看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够再回到那个孤儿院去了。
我在床上辗转了好一下,终于认清了自己睡不着的事实,索性爬起来,裹了一件大衣,走出了帐篷。
来到湖边,我闲情逸致地坐下来,看着天上的星星。绿洲的夜晚很冷,湖边更冷。冷空气透过大衣触到我的伤口,还真让伤口不再那么难受。
风很凉,一个人在湖边坐久了,也忽然觉得有些寒冷。
于是,我从湖边爬起来,准备回去继续休息。刚跨过草丛,一个有温度东西忽然缠住我的左脚,我猛地往前一倒。好不容易撑起身子,我回头借着月光一看,才发现那个裹着我的脚的是一个人的手。
也许是受过医学院的训练,对人体的各个部位的分解都已经见怪不怪,所以当时,我即使再害怕,也没有慌了手脚,而是心里不停地在提醒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我小心地靠近拿只手,想把它从自己的脚上拉开,可是却听见了一个人断断续续地声音:“把。。。。。这个……给……头儿。”说完,我才发现手延伸的部分是有一个人的,借着月光看不清他的样子,不过感觉应该是受了伤。他的另一只手也摊在地上,那只手一松,露出一个手掌般大小的铁盒。
也许是不见我动作,他说话有些困难,却还是很坚持地接着说:“快……点,不然……来不及了。”
我刚想问他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个人的手慢慢松开,推了推我的脚,说:“快……真的……来不及了。”
我拿过他的手中的物品,走了几步,又回来,把自己的外套往他身上一批,说:“我待回送完东西就过来,你忍一忍。”
当时可能是真的不记得阿伊莎的忠告了,或者真的只想着怎么干完这件事以后回来救人。我想都没想,没有犹豫地去了那个蓝色顶的帐篷。
那里没有像以往一样灯火通明,我以为头儿在休息,所以推门的时候格外小心。门刚打开,却听见一个人低沉的声音:“那个钻石怎么还没有到手?塞拉利昂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钻石!塞拉利昂!我愣在了原地,觉得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钻石是永恒和高贵的象【炫|书|网】征,可是,钻石和非洲相关,就象【炫|书|网】征着死亡。
我恍惚间记起了我刚到非洲,在志愿者村庄工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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