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决定让人生的道路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也许,如果当时我离开,回到我的志愿者村庄,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是当时,我看到头儿胸前不断扩大的血迹,唯一能做得决定,就是留下来救他。
他快要有一些昏迷,我必须尽快地帮他止血并缝合伤口。
我东翻西找地好不容易找到了医药箱,拿出棉花和酒精,耐心地帮他擦试着伤口。那是一处刀伤,虽然在前胸,但还好没有伤到心脏和主要血管,但是却由于拖得太久有一些发炎,清理干净之后必须进行缝合。也许是酒精在伤口上过于疼痛,每次的碰触都惹得他身上的肌肉的一阵轻跳。
我知道处理伤口的时候和缝合伤口的时候会非常的疼痛,但是找了许久却找不到麻醉的药物或止疼剂。我于是低下头来,在他耳边问:“我现在要帮你处理伤口,你这里有止疼的药品吗。”
他张开嘴,却只说了一句:“不需要那些,你直接处理吧。”
我又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明白他说了什么。
我本能的拒绝,那可是前胸心口上的一道伤痕,即使没有伤得很深,也会疼死人的。可他闭着的眼睛却睁开了,眼里有着坚决。他也许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了双眼,我只好说:“刚才帮你擦拭伤口都已经那么疼了,缝合伤口你会疼昏过去的。”
他眨了眨眼,眼神坚定:“原来做过这个事情,没事的。”
我依然没有动。头儿又说:“艾玛丽,我受得了的,做手术吧。”
我叹了口气,最终妥协,对他说:“你等等,我一会就帮你缝合伤口。”
我找来几块布,塞在他的嘴里,怕他疼得会咬破自己的舌头或嘴唇。想了想,又说:“你要争取不能挣扎。”我看到他的眼睛眨了几下,算是答应。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处理伤口。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可以感觉他的疼痛彻骨,自己的心也被他每一次肌肉的剧烈收缩所刺痛。
在完成最后的缝合之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不是没有缝合过病人的伤口,哪怕最精细的脑皮层我也曾经拿尸体实验过,可是,这是我第一次处理一个没有麻醉并且会条件反射的脑袋比较清醒的活人的伤口。
完成之后,我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觉得一阵虚脱。我看看头儿,他闭着眼,我以为他已经昏过去,可不一会,他却睁开了眼,喉咙有些沙哑:“把房门锁上,我没有起来之前,不要让人进来。”
我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这么镇静地跟我说话。我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刚要起身,却被他制止,他说:“艾玛丽,你绝对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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