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吧!”
她眼前是那道曲折道路,后面是‘重于泰山’的我,脚下脚蹬子一踩,车子立马晃晃悠悠的飘了出去,晃了几下后,逐渐平稳,我那颗悬在嗓子眼儿的心也终于落定。
“你看,我说没事吧!”她在前面得意洋洋道。
“你别说,还真有两下子啊!”
我伸出手拍了她后背一把,以示赞扬。
可就在那一秒,悲剧发生了,我只觉得天地一转,等我明白过来,我和那姐们儿已经四脚朝天的趴在地上,我挣扎着爬起来,看看她,她也正从车子下面把脚抽出来,两人四目相对,突然爆笑出声。
可能没人会明白,在那个时候我们为什么会笑,放是现在的我也不能理解,但那个时候,我们确实那样做了,在跌倒的坑坑巴巴的小路中间。
一年四季,我们好像没有哪个季节会由于外在因素而消停的时候,夏天很热,我们就穿着大背心,大裤衩,脚下踩着一双人字拖,到校外的小卖店,买那种拿塑料袋灌好的水袋,然后在满是土的操场相互追逐,相互打闹,要是让水袋兜头打在身上那倒好,怕就怕没打在身上,却打在你身旁的地上,那要是溅你一身,就指不定是水还是泥了!我记得那时候我妈天天骂我,不是因为吃饭掉地上了,就是因为中午不睡觉跑出去野,但是每天必骂的就是因为衣服又弄脏了,小学五年,我几乎每天都换一身衣服。
冬天的时候,我们学校锅炉房会把烧剩下的渣滓堆在学校的一面大墙处,然后有什么废水之类的,都直接往上浇,东北的冬天零下二三十度,没多长时间那些水就被冻成冰,跟着堆煤渣的角度,就像一个天然的冰滑梯,我们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玩的设施,那堵大墙最起码要有四米高,我们一行六七个人一起从边上爬上去,再一个抱住一个的腰,顺着最高的地方滑下来,玩了几次都没出事,而且超级爽,最后到了我打头牌,我正玩得开心,所以毅然决然的坐到了最前方,一样的地点,一样的人数,只不过打头的人换成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背,在滑下去的时候我就感觉脚下有个突起的冰点,但那时我想转换方位也来不及了,硬着头皮上吧,但是天不遂人愿,我们在一半的时候就开始散开,有的甚至是大头朝下着的地,幸好那时已经离地面不是很远,地上也没什尖锐物体,要不然……
回想以前,有太多太多值得回忆的事情,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一个人开始回忆过去的时候,那证明他已经老了;还有人说,回忆过去,那是对现在的不满,或是对未来的迷茫。但我知道,我不是,我回忆过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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