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把南北两方黑白两道混成了自家后院,横行天下数十载,堪称一代奇人。但凌少樱知道他,却是因为,他是暗卫追杀榜上最负盛名的最有持久性的状元,让皇上杀也不是留也不甘的英雄式人物。
一切只因为,他立誓不医以矫揉做作无所事事昏聩无能为经典标签的皇亲贵胄。
这样的人,实在是打击皇上那高傲到无以复加的自尊。
“我就很怀疑,皇帝哥哥若要杀他,早就可以了嘛!干什么总是给他留条后路?”纵然是江湖中人齐心保护的神医,皇上下死令,又岂有他活下去的道理?
萧沐歌哦了一声,心里也没有个肯定的答案。或许,皇上是惜韩泥之才,存有一线希望吧。
规整的小院儿,左右晒着各种各样的草药,味道有些刺激,窗台下的红色彼岸花更是招人眼,艳丽妖娆,仿佛依然在枝上召唤亡灵。南墙下的筐筐坛坛罐罐里发出咚咚嘶嘶咔咔的声音,应该是五毒之属。花圃里的牡丹是十八学士之类的上品,间或植着一两株不知名的血色小花。一时间,凌少樱想打劫,这神医老窝里的东西,都应是起死回生的极品吧?
看一眼蠢蠢欲动的少女,萧沐歌及时伸手拉住她,省得她为祸,他还没有准备给韩泥那么惊吓的见面礼。
“沐儿——舅舅,人家怕怕啦——有蛇有蝎子的样子嘛——”无比做作地摆出娇柔千金的嗲模样,身子软绵绵地往萧沐歌怀里倒去,凌少樱在心里为自己的形象念了几十遍罪过,却没想到,萧沐歌轻巧地一闪,只伸给她一只手,脸色平淡,一副你爱抓不抓的无谓表情。
“我以为你该是喜 欢'炫。书。网'蛇羹蝎子酒的。”
“有吗?不记得了。”
萧沐歌从不觉得自己见美不救的行为很愚蠢,同样的,凌少樱从不觉得自己死不认账的做法很无耻,两人对此是心照不宣。
“沐舅舅,这么安生,韩泥真在家吗?会不会下地去了还没回来?”凌少樱好天真地看着萧沐歌,两只眼睛眨的好纯良,似乎韩泥真的应该是天天种地养牲口的经典农人,跟那个声名显赫的神医没有半点关联。
萧沐歌鄙视地耷拉下眼,一脸的无奈,“外甥女——,你当韩老是什么人了?下地,真有脸说你!——他是那种纯朴老实的人吗?”某种程度上,萧沐歌也是很喜 欢'炫。书。网'冷笑话的,只不过受那俊美容颜的影响,人家不好意思有“他不好”这种念头,更不好意思有“他精神病”这种猜疑,毕竟暴殄天物这事儿还是假装没看见的好。
凌少樱长长地哦了一声,抑扬顿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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