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现在没有母亲只有师公啊!”凌少樱的语调尽是理所当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唇角的笑意越发的亲昵孝顺。
“你母亲没于你提过么?虽然她丫头是不怎么尊师重道,却也不至于连为师我也冷落吧?明明是那么爱胡说八道的人!”
眨下眼,悄然一笑,心下想那丫头胡说八道时确实是分不清主次,天上地下地海聊,就是难聊到重点要点。
凌少樱摇摇头,往萧沐歌身上蹭蹭,一脸的沮丧,“没有。我母亲,我没见过。”
掌管暗卫追捕韩泥时,她从资料里了解了韩泥的为人,知他可信可靠,断不是会设置阴谋让人钻的刁钻之人,反而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也只有这样的人,萧沐歌才愿意主动与之结交,所以,她很放心地说出实话,给予他充分的信任。
她的话显然吓到了韩泥——
“你说什么?你没见过?怎么会!她不是一直在宫里么?”
“嗯。不过我不是在宫里长大的,呃,我跟着姨过的,今年这才要去洛阳呢!”
韩泥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只隐隐生出些惶恐。这样的感觉,凌少樱的姨早在十五年前就有了。
当年圣旨明昭天下,宣帝驾崩,宣后心灰意懒,自念为孽甚多,遂卧病于榻,断绝红尘,只日日焚香,祈一世之宁,祷一国之安。而对于其腹中婴儿,则只字未提,所以十几年后的武林大会上众人仍不知世上尚有第一帝姬此人。
旧人俱言,向来热恋俗尘的宣后,是真正毁了。
韩泥叹口气,饮一杯酒。
他记得那时初见,小坏脸色苍白地偎在七皇子怀里,闭着眼睛,昏迷了很长时间。他拒绝医她,因她是王妃。七皇子就站在他的草庐外面,淋了一夜雨,受了一日风,挨了一夜寒,晒了一日阳,不言不语,只望他施以圣手,救她一命。从来不知道贵为龙子会有那般执着而热烈的爱恋,他以为自己走狗屎运了才碰上了个百年不出的皇室痴人。
破誓收下她,为她施针整整一天,才捡回她一条小命,却不曾料到,她醒来后,不去缠她情深似海的夫君,却死皮赖脸要拜他为师,为了达到目的,可真是不择手段,花样百出,让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乖乖举手妥协,收下了这辈子第一个徒弟,也因为这第一个徒弟,就再没敢去收第二个,闹心。
她待他如亲,时不时到他的草庐闲逛,陪他侍弄草药,跟他学习医术,向他闲话家常,甚至于还想过给他找个媳妇,一身干劲儿。他笑她不守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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