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极不可能的。
凌少樱有种纠结的挫败感,她这该会的不会,该知道的不知道,人家不该会的会,该知道的也知道,这么一对比,她的人生显得很没有高度。
演武台在继续被摧毁着。情绝的破坏力跟她的大脾气是成正比,少年存心捣乱跟他的小模样是成反比的,这俩人打下去恐怕别人再打就得换场地了,就是不知道裴大庄主还肯不肯提供自家地方给人糟蹋。
已经清醒的凌少晨懒懒散散地看着已经没个好样儿的演武台,再看看青筋隐隐的裴语峦,暗火嗖地一下子就烧起来了。欺负人可以,但是欺负人到她长天郡主的人头上,那就是犯罪造孽了,而犯罪造孽就跟出来混一样,是要还的。
凌少樱正想问林晞知道那少年与落涯谷有何关系时,被凌少晨拉了一把,抬头看,凌少晨一脸的义正词严,大公无私,困倦的眼睛泛着些许的光亮,多了几分神采,“公主,做个记录吧,破损过分严重的行为记账处理,省得这么不知节制,若是破了点到为止的切磋意思,见了血可就不太好了!”仍然是慵懒如斯的调子,却让听者觉得浑身恶寒。
“晨姐姐所言甚是!”凌少樱本着从善如流的精神,很狗腿地附和,“本宫即刻便命人做下最完整的记录,绝不会漏掉一砖一瓦!总不至于这武林大会结束了,偌大的无澜山庄也毁了不是?若真是这般,以后还有谁家敢承起这东道主的重任呢?”这边说罢,小手一挥,很是庄重地站起来,明黄的衣衫反射着晃眼的骄阳,更显得高贵骄傲,不言语也自然散发出凛然大度的皇族气质。
台下之人原本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越来越有坍塌倾向的演武台,凌少樱这一站,先有几个注意到的,立刻传达同门,稍时,整个会场安静了许多,连台上的印月光也冲着主席台望了几眼,这一个分心,就教情绝的神杖给烧破了衣衫一角,而这一角又很不偏不倚地,恰恰落在小腹下,于是,不该露的某地方赤‘裸‘裸地大大咧咧地跟晒萝卜干儿一样地露了。印月光反应过来,哇哇一声惨叫,赶紧扯了袍子遮住羞处,抬起头,一张阴森的脸阴嗖嗖地对上情绝的火爆圆脸,霎时间,演武台上气场低得能压死一头熊。情绝呆愣在原地,盯着印月光的下处,哑口无言。
凌少樱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演武台,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祝荒看着凌少樱,有些替她不好意思,想让她闭上眼睛,却又觉得不太合适。
凌少晨刚看了一眼,就教裴语峦给捂住了眼睛,挡住了视线,附带着一句绝对温柔也绝对恶劣的小情话:“有我在,还看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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