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用的,透明的!”
凌少樱笑一笑,优雅华丽,满是皇家的雍容气度,“就是刺得你留了一辈子伤疤的那把?”
裴语川嘻嘻哈哈的脸僵了一下,随即又笑开,下意识地抬起手,抚上幼时的旧伤疤,一阵酸酸楚楚盈满心底,仿佛彼时的疼痛从未消失。“是,就是那把。”小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却懂得本能,那时候的伤疼得昏死过去,再醒过来就再也忘不掉。
凌少樱优雅地转个身,步态娉婷,又透着几分潇洒自若。“看都看习惯了,有什么可惦念的?本宫找到了便还回来,那东西在无澜山庄这么久,就是无澜山庄的东西了,我们也没有再要回去的道理,总归是母后留下的,也算个念想!”
“公主说的是。”裴语川从善如流,拱手作揖,“那草民先谢过公主了。”
“免了。”凌少樱摆摆宽大的衣袖,笑笑,便往戏龙阁而去。
凌少晨手头上的事情这两日较多,虽然一心想着跟裴语峦找个人间仙境卿卿我我,却苦于时间不足,只得作罢,垂头丧气地躺在榻上处理成堆成堆的公务。
凌少意算是比较闲的,时不时能收到洛阳来的传书,公事私事混杂着来,闲暇之时还能到处走走,谓之曰体验民情,但是到底干了些什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凌澈跟蓝瑾珀鬼魅似的阴森了好几天。凌澈是不满自己被凌少晨当成打杂的使唤来使唤去,被凌少意当成小跟班吆三喝四,大叹男人生来不如女。蓝瑾珀一头要忙自己从来都不清闲的公事,一头要苦恼忧伤自讨苦吃搞来的婚事,一个头有两个大。
裴语峦探望未婚妻的时候总是哀叹,朝廷没男人了吗?连个郡主都要当全勤使。
凌少意清冷地嗤笑一声,“能者多劳,裴庄主这是好眼光,挑了我家最英明神武的晨姐姐!”
裴语峦很抽搐,他怎么从来没觉得凌少晨英明神武?与其说能者多劳,倒不如说整治懒人。如果被整治的不是他的懒少晨,他不仅没意见,还举双手赞成。可惜,看着凌少晨在一大堆公文资料间埋头苦干,他很心疼啊!
凌少樱一脚踏进戏龙阁时,尚未抬头,一只装着参茶的杯盏就飞了出来,直冲她秀色可餐的门面,紧随而来的还有个软绵绵的枕头,大概是被随手抓起来丢出去的。
躲过劈头而来的袭击,凌少樱扫一眼屋内几人,颇为无力地苦笑一声。
凌少晨躺在她那躺了不知道多久的小榻上,身上身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