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门,需月华爵盛其后人之血,放置于门雕龙凤下的江山之上。凌少舒跟凌少樱对于这个后人之血的第一感觉都是宣帝子孙的血,但是仔细算算,其实凌少舒作为侄子,也算得上是宣帝后人。
所以,凌少樱很理所当然地把月华爵给凌少舒,无声地要凌少舒贡献一盏鲜血。
“你是先皇的嫡女,你来比较合适吧?”凌少舒想把月华爵再给出去。
凌少樱果断地拒绝:“人家是女孩子,怕疼。”
“你——”凌少舒的优雅被妖邪压下,“这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了?真是难得!”
“人家本来就是女孩子嘛!”凌少樱娇弱柔美地低下头,微红的小脸似乎是羞涩所致。
本性风流的凌少舒被煞到了,同时,很想吐。
萧美人淡然处之,没有丝毫不适的模样,想来是对各种各样的小表妹都习以为常。
月华爵放到正合适的空槽里,里面的血迅速融到种类难明的玉质大门里,鲜红的纹路丝丝缕缕地游移开,全部接触到边缘的时候,门开始缓缓上移,低沉的声音平滑细腻,完全没有玉石摩擦的粗糙厚重感。
很大的陵寝,外间摆满了水晶美玉等宝石珍木精雕而成的起居之物,香木制的书架上摆着宣帝生前常看的书籍,墙上挂着历朝历代的名家字画,都是难得一见的真迹,还有红玉长笛之类的乐器,以及一把剑鞘古朴精美的宝剑。
掀起水晶帘进了里面,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摆放在最中央方台之上的棺椁。
并没有什么幕布遮盖着,所有的一切都真真切切。外面的椁是金色晶石所指,很是通透,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里面寒气重重的寒冰玉棺,还有躺在棺里的人。
宣帝还是驾崩时候的模样。不过不惑之年,长发整齐地铺在身下,乌黑柔顺;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却掩饰不住天生的精致细腻,俊逸风流;修长的身形很适合那身明黄的龙袍,削瘦又不失高贵,可以想象站起来的时候是何等的玉立挺拔。
即使是死亡,也是如此的从容镇定,没有任何的狰狞,甚至嘴角还有一丝轻淡至极的笑意,似乎生前的最后一刻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当,没有任何的遗憾。
只是,怎么可能没有遗憾?
凌少樱呆立不动,静静地凝望着那个已经死去多年的男人。
她的父皇。她的父亲。
十五年,从来没有唤过一声爹爹。从牙牙学语开始,就没人教过,爹爹这个词总是在别人嘴里甜甜腻腻地化成水,于她而言却是无比陌生的一个名词。怨过,恨过,到了最后还是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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