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什么都不知道。”
“当年乔昱快要死的时候你不闻不问,现在又打起他孩子的主意来了。乔昱的孩子比你家的韬韬乖一万倍可爱一万倍,我凭什么要让他冒着危险去救那个小杂种?”
乔聆刻意将“小杂种”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她以前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这么出息,这样侮辱人,还是自己的父亲。可是世事还真是难料,她还就真的这样说出来了。
她想起,她和哥哥在如困兽般绝望的时候乔于臻都只是在一边冷眼旁观,只不过因为外人几句似是而非的挑拨,就任凭乔聆哭破喉咙也不愿意跟着她去医院看看。现在他却告诉自己他是不想重蹈当年的覆辙所以希望乔聆救救他那未满五岁的儿子。
她仍然不得不佩服林兰的手腕,被丈夫打了一耳光之后并不像泼妇一般大喊大叫,只是小声抽泣。乔聆保证,乔于臻回去之后一定会温言软语好好安慰她。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乔聆觉得也没有要再说下去的必要,转身走到不远处的秦念的身边,低声说了句:“走吧。”
***
酒店的房间当然是不会再回去了,乔聆想起自己还没退房,但又觉得没必要,何必替他们考虑得那么周到。
秦念订的是本市的另外一家酒店,在坐车去那里的路上就打了电话要再多订一间房,然后就没再说一句话。
乔聆因为刚才林兰说的那番话,心情也十分之差,一路上根本没怎么在意秦念,只是一直盯着窗外,也没有感觉到秦念周身的低气压。
这次乔聆来得也匆忙,连行李都没有,随身只带了一个小包。到了酒店之后秦念沉着一张脸到前台拿了房卡然后一个人自顾自的走到电梯前面。
乔聆依旧是无知无觉的跟在后面,反正她今天的心思不太在秦念身上,而且对于秦念长久以来从无变化的一脸苦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