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青睐的难堪。
为什么呢?
没见过景焰的面,自然无从生出冲突,却从丫环的口中得知他的不肯出面竟是为了生气。赵冠容感到莫名的难过,连怎么惹他心烦的原因都未能理解,莫名其妙被拒绝于三千里之外。
纵然有些许的不甘心,惟今却也无计可施。
她是不服气,凭什么景焰连她的面都未曾见过,就能下定论。论容颜,虽非天下第一,上门求亲的公子哥儿们不知凡几,她到底有几分信心。论才情,女红之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家世,除了比不上皇家世族,可爹爹是赵尚书,当然有头有脸。
既是如此,为何还无法将丈夫的心锁在自己身上?
害怕从旁人口中得到答案,更无法刺探,连随身的丫环也是景家指派的人,她怎么问得出口。
种种原因造成赵冠容视外出为畏途,怕与其他妇人聊天时,接收到嘲讽或怜悯的言词。那只会显现出她有多可怜复可悲,连丈夫的心都抓不住,怕是身为女人最基本的价值都失去。
可每天待在房间里头也不是办法,茶不思,饭不想,靠着奶奶的威严维持身价也非良策。
日复一日,躲在阴暗处的她已经身心俱疲,呐喊着需要阳光的滋润,需要被重视的感觉,需要成为景家真正的一份子。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丈夫回心转意,至少能开诚布公的谈谈。
门外,霍日晰本来只想偷偷地看她两眼便心满意足,所以随意漫步到她的房门前,当他瞧见那副病恹恹的模样,与那张苍白如纸的面颊,于是忍不住地踏步进入。
“你想把自己闷死吗?”他不客气地质问。
是他!
终于愿意现身,而非躲在远处观望。她的心头开始狂跳,虽然景焰令她心烦,但脑海中最常想起的却是,那个在大喜之日牵着象征共结连理的红布条,共拜天地的假丈夫。
“不用你管。”英名地表现出蛮横,赵冠容有诸多怨怼,若非他太杰出,或许独守空闺并非是件难事。
“翠如呢?”他环顾四周,蓦然发现只有她独处。
“出去串门子。”
“没规矩的丫头,她该陪在你的身边说话解闷。”
“我许的。”她护卫兼赌气地说道,“被分配待在被奚落的主子身边,只会让她坐立难安。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不让翠如好过点,别人负我,没当我一回事,我也未必须要以牙还牙呵!”
无言以对的他压下火气,“乖,别闹别扭,我带你出去走走,顺便认识认识同住宅院里的大伙儿,省得孤独在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