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他的面前,近在眼前,明明举手就能碰触,却必须狼狈地压抑下渴望,只能远远的观望着,日日夜夜,忍受着就算最没有欲念的人也禁不起的考验。
“他是我的丈夫又如何,还不是将我弃在此地,自个儿逍遥去。”幽幽地吐出埋怨,她的表情是认命的,“无妨,女人只能等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丈夫若有心,迟早会懂得倦鸟归巢。若无心,孤独终生者亦比比皆是。我见多了,也该懂得。”
霍日晰深深地望着她清澈的双瞳,“放心,总有一天,当倦鸟返回巢穴,他会识得你的好,会善加珍惜你的温柔婉约。”话如苦酒,百般味道,只有吞入喉中的人才会明白。
“真好,明明是异姓兄弟,却总是彼此掩护。”赵冠容缓慢地点着头,面对他的安慰之词,却点燃满腹的无明火,烧得旺红。“好个兄友弟恭。”她恨恨地开口,“就听你的话,我会忍下去。”
莫名地讨厌他的嘘寒问暖,那让她的心有了对情爱的渴望。
为什么他就不能将自己丢弃在旁,让生活变得更现实些。
为什么他就不能表现得像景焰那混蛋,让她怨尽天下所有的男人,从此之后更能活在怨恨中,再也无所求。
干卿底事,卿却搅和一池春水,任余波荡漾。
“别,我们不是仇人,彼此伤害又有什么好处。”他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更害怕心中情苗在无声无息间滋长,只好努力地让两人间的鸿沟更深更宽,连对岸都瞧不见。
“我们?”她冷哼,“当然,一家亲嘛,我该唤你声义兄。”
“冠容……”
“该称弟妹吧。”
“弟妹,”无奈地屈服,他让开身子,“请吧。”
那个拉开两人距离的称谓让身子一凛,她的头撇向另面,冷冷淡淡的,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
多余的温柔总是会让人感受到痛苦,不该给的关怀只会加速心的沉沦。跟在霍日晰宽大的身影后,赵冠容只觉得悲哀。明明是如此近的距离,为何却遥不可及。
如果,上苍给她的丈夫是他,诙不会生出如此多的嗔怨吧!
当景焰明白劝阻奶奶娶赵家大小姐为妻根本不可能时,就暗暗的策划逃婚,最后选在新婚之夜的前夕偷偷地离开家门。
老实说,向来活在长辈的高期望下,他对即将入门的赵家大小姐并没有什么不满,也对过去曾经指腹为婚的樊家丫头完全无所谓,但内心想望的,却是自由。
自由地选择所爱,自由地活着。
唉,真是奢侈的想法!
打出生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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