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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焰的反应则是高高挑起眉尾,正视她的存在。有意思,没料到赵家小姐是个有个性的女子,外界传闻的那一面,怕是长期被礼教的束缚给压抑住,宁可表现出投个性的地方。
“冠容怪我吗?”
“我没这么说,男人忙是应该的。
四两拨千金,让四周原本高涨的期望落了空,甚至还有叹息声夹杂其间。
“咳。”景太夫人出面打圆场,“好了,小俩口第一次见面,难免陌生。既是一辈子的伴侣,未来时日仍长,可得好好连络感情,别让我们这些老人家叨念烦心啊。”
摆明了赶人的态度让闲杂人等一哄而散,景太夫人亲自关了门,暗示孙子与孙媳妇单独留下。
热闹过去后,两个年轻男女在四下无人的厅堂内相对无语。
“你渴吗?”赵冠容先开了口。
“不渴。”
“那你想吃点什么,我帮你张罗。”
“不饿。”
“或者你想……”
“我什么都不想。”他粗鲁地打断她的温柔,眼底出现危险的讯号。“我甚至搞不懂既然你口中所谓的‘丈夫’曾经在大喜之日丢弃你,让你在众人面前出糗难堪,进门已经一个多月,却连喜房的门都没踏人过。历经如此重大的羞辱后,为什么还对我好?”
赵冠容脑子一片混乱,面对直接的问题几乎无法招架。
吞了吞口水,她艰难地回应着,“因为你是我的丈夫,我应该……”
“没有什么是应该不应该的。”他往前逼近,“老实说,你真的想嫁给我吗?想为我生儿育女?想和我共度一生?”
步步倒退,好多的问题,她无法回答。女人嘛,凭媒妁之言得到的婚姻,哪能奢求许多。要与不要,早已经注定,由不得意愿与否。明知道他是夫君,是未来自己托付幸福之人,此刻却也只是个陌生人,突然要她坦诚相对,依然感到万分尴尬。
“你是我的丈夫,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服从……”这句话解释了一切。
嗟,景焰感到丧气,还以为是个有点骨气的女子,原来本质上根本就与他人无异,简直无趣得紧。
“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丈夫是什么,居然能让未曾谋面的你甘愿死心塌地。罢了!”语毕,他索性拂袖而去。
她的回答有错吗?
赵冠容因他的离开而为之气虚,颓然瘫倒在椅子上。
首次见面,她与丈夫居然是在如此剑拔弩张的局势下不欢而散。而造成这结果的,正是她自己。
阿娘曾说当女人要认份,“嫁鸡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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