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进了房间,赵清誉才没好气道:“你在这住上三个月,我得破产。”
艾钢耷拉着脑袋,也不说话,没经济基础就没发言权嘛,所以他就那么哀怨地自己翻腾书包。什么鞋啊衣服啊洗漱用品啊瞬间摆了满床。
赵清誉皱皱眉,慢慢生出欺负小动物的愧疚,便问:“喂,翻什么呢?”
艾钢抬头看他一眼,又继续低头鼓捣,同时闷闷道:“实习手册。”
赵清誉听出了端倪,有些意外:“你过来实习的?”
“嗯,”艾钢总算把实习报告翻了出来,在床上铺铺平,然后才对着赵清誉笑,“单位都找好了,不用干活,花点钱回头盖个章就成。”说完又想起什么,啊了声,“下个月我得赶紧让我姥给我邮身份证,不然没法挂失补卡……”
听着艾钢的絮絮叨叨,赵清誉心里微微酸了下,莫名地就觉着这娃可怜兮兮。你看,千里迢迢过来找自己,人生地不熟,钱包丢了没处说理,被自己虐啊虐的更是无处喊冤,他招谁惹谁了呢?可人还一脸阳光正直地冲你笑,对你好,以德报怨英雄无悔的。
赵清誉这样想的时候,夕阳的红晕正从半透明的窗帘晒进来,照在艾钢后背上,一瞬间霞光万丈,映得那人活佛似的,加上一脸慈眉善目,颇有点儿普度众生的意味。赵清誉歪头望着,觉得有趣,又觉得可爱,嘴角刚刚勾起,人却被猛地扑到了床上。
艾钢这一扑蕴含了日日夜夜抓心挠肝的思念,当然,外带青葱岁月的血气方刚,直直把赵清誉按床里面了,赵清誉脑袋正硌牙刷上,当下嗷一嗓子喊了出来,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就把人掀下去了。
艾钢一个前滚翻平稳着地,起身,再扑,动作一气呵成。
赵清誉瞅准时机翻身下床,待艾钢扑空深陷床垫之际,翻身一扑,把狗狗压自己身子下面了。然后趁某呆狗发愣之际,一低头,吻了上去。
两个人先是吻,然后是互相咬,先是咬嘴唇,再来是脖子,肩膀,胳膊,胸口,总之一切能咬的地方都留下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口水。
后来咬都不过瘾了艾钢就用力蹭,拿脸蹭赵清誉脖子,拿脸蹭赵清誉胸口,拿脸蹭赵清誉脸,总之一切能蹭的地方都蹭。然后……
赵清誉华丽丽的笑场了:“哈哈……行了行了……痒……”
“嗷呜~”艾钢不明所以,但很满足,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下巴,之后心满意足地趴在对方胸口,感觉那里的跳动和温度。
赵清誉乐了有好几分钟,可乐过之后,又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仿佛刚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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