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含香馆时穿的那件睡袍和那双拖鞋,只是玉不见了。
算了,不想它。是那人送的那块也好,是金文清的那块也好,如今都不重要了。当初在射马岭时,金熙也想过要是有些草种子该多好,其实也明知不过是想想罢了。而现如今不用她种、就有这么大片的芳香植物种植园,多好啊。
可是孙廷栋孙廷钧兄弟俩怎么办?将人从射马岭带来了京城,她却平白消失了……那兄弟俩会不会以为金家将她如何了,便迅速跑回东北去搬救兵,然后就有一群土匪将金家杀个人仰马翻?
若能在这个种植园与金家穿来穿去随心所欲就好了。比如说脑子里一想我要到香草园里去,唰,就来了。再说我要回含香馆去,唰……
耳边似乎有风声,金熙激灵一下立刻翻滚着躲避。几个跳跃翻身过后,再一睁眼,她竟然立在含香馆自己睡房的床前。
又掐了大腿一把,咝——今儿这大腿算是倒了霉,被掐了两把了,明儿一早一定会起两个大紫包。金熙这么想着、笑得不得了,难道还真是能穿来穿去吗?还是她精分了?
她低了头,低声说:“我要去香草种植园。”
于是耳边又是风声,再一睁眼,她坐在一棵最高的迷迭香旁边。哎呦喂,真是好玩得紧,“我要回含香馆睡房里。”
只听哐啷一声,含香馆的床旁灯被她碰到了地上,随即摔得粉碎。外间值夜的春分被这声音惊醒,匆匆披了袄下地打开灯,趿着鞋就往屋里跑:“六姑娘,六姑娘怎么了?”
“我想倒口水喝,不想摸着黑将这台灯碰掉地上了。快拿笤帚来扫了去,省得扎了脚。”金熙一脸讪笑。说完这话再瞧窗边,已经能透过窗帘缝隙瞧见些亮光了。
春分又拽开里屋的灯,绕过满地的碎瓷片和玻璃片过来扶她:“您还是上床去吧,省得扫地崩起渣子来伤了脚。”
“您头上这是什么?”瞧见她头上的一片紫色,春分伸手就要给她摘下来。金熙连忙躲闪,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快拿笤帚簸箕去吧。
春分转身离开,金熙迅速爬上床,又在头上胡噜了一把,随手将手里的东西塞进枕头底下。偷偷闻闻手,这味道,稀里糊涂乱七八糟的,方才这是摸了多少种草啊,真是高兴疯了。
拿着扫地的家伙事儿进来后,春分便瞧见六姑娘坐在床上傻笑。一边低头扫地一边琢磨,这六姑娘也真可怜。老太太哪里是真心疼爱她的,二爷又经常不在家,没个亲娘在身边护着,打碎个台灯就吓傻了……
屋子归置好后,春分来到金熙床旁,“六姑娘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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