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后日回京城。
李知昼面有余怒,脸颊冻得发红,她生得白皙,更显得她寒冷了。
芳荷和雁回不声不响退下,李知昼没理晏照夜,独自回了屋子。
寒风带来一大片乌云,恰好遮住日头,天气不再晴好,暗沉沉的,酝酿着风雪。
她背对着晏照夜,低着头,像是在哭似的。
晏照夜知道她没有,“玉娘,你今日想要出去,是也不是?”
李知昼转过身子,眸中冰冷,她仇视晏照夜,“我想出去是怪事吗,到底是何种人会心甘情愿做笼中鸟?”
“玉娘,是你先擅自离开我的,我从未想要你做笼中鸟。”
晏照夜轻抚李知昼的脸侧,对她怨怼的脸色视若无睹,“更何况,玉娘昨夜不是很热情吗,还流了很多水,你忘了?”
李知昼不愿理他,反正他总有歪理邪说。
她被人劫走的消息辗转了两天才传到程宛和耳中,皇帝病重,林邾掌管朝中事务,回家是匆匆忙忙,程宛和看在眼里,只能多嘱咐他多休息,虽然说了也是无用。
程宛和叫了林樾去书房,让他讲讲新写的文章。
“为皇帝者,不仅要赏罚分明,不失公允,重中之重的是,要识人善用,断不可寒了忠臣之心……”
旁边窗户留着缝,程宛和不喜欢屋中闷着,她说那样屋子会变得浑浊,让她不舒服。
华岁耳目敏锐,透过窗缝,她看见一道人影匆匆而来,下一刻,外面道:“夫人,我有事禀报。”
是朝露,那件事是程宛和吩咐她办的,如今事情多半是成了。
程宛和对林樾道:“先回去吧,别忘了温书。”
“是。”
林樾同朝露擦肩而过,他笑道:“朝露姐姐这是怎么了,脸色瞧着不大好。”
闻言,朝露勉强地笑了笑,她忘了夫人说过的,要喜怒不形于色,“是吗。”
说是要走,人却在门旁扭扭捏捏起来,迟迟不离去。林樾从小到大都是这副样子,见了姑娘偏爱花言巧语,不知是随了谁,他爹分明是个正经人物。
程宛和沉了沉声道:“好了,快回去吧。”
这下林樾不敢拖沓,抬脚离开了。
朝露转身关上门,她一脸惶恐,急急请罪,“夫人,那件事没成。”
程宛和变了脸色,立刻问:“为何没成?是不是他去了。”
她说的是谁,众人心知肚明,因此不必点破。
朝露道:“是他,他强行带走了女郎,车夫没法子,只能连夜赶到南陵,找到接头人说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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