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皱一下,仿佛这只是普通的茶水。
“这些天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魏意宁叫人收走了碗,她道:“听到又如何,是太医说这样做你会醒的更快。”
李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若是就这么死了,你会不会开心一些?”
“我从没想过要你死。”自始至终,魏意宁的目光落在别的地方。
李衍忽然道:“有你这句话足矣。”
他们之间的心结不是一两日能解开的,然而李衍终于确定,魏意宁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恨他。
李衍披上衣服,胸口处隐隐作痛,他道:“张茂才,传旨,朕要上朝。”
晏家,府门前,晏照月正欲出门,一辆马车缓缓停住,一双手掀开帘子,那人正是她弟弟。
“你昨晚未回府?”
晏照月随口关心他一句,这人偶尔会因为案子在大理寺一整晚不回来。
“嗯,”他应一个字,再反客为主问她:“你这是要去哪里。”
晏照月:“我去朱府,承若在等着我。”
她和朱承若的书信联系不曾间断,甚至比写给家里的信还要多上一倍。
朱承若的父亲不允她要出门云游,于是她借着晏照月的笔走马人间,读过晏照月写的信仿佛自己也看过那些事和那些人似的。
晏照月心性洒脱,很少有事情让她挂念,旁人做什么她也不多问。因此即使晏照夜欺骗她也不是什么难事,她无意探查,所以发现不了其中的破绽百出。
大理寺的人说姚辞玉病了,晏照夜亲自走了一遭去看他。
姚府的人引着他进了内室,屋中一阵清苦的气味。
姚辞玉卧在病榻之上,双眼无神,瞧着就是虚弱的模样。
晏照夜道:“你居然病得如此之重。”
“是发了温病,这几日反复着,夜里最为难受。”姚辞玉料到晏照夜会来,他声音有气无力。
他病着还不忘大理寺,“大理寺中最近有何要事?”
“不曾有,最要紧的案子已经破了。”
姚辞玉明白他说的是庄瀚的案子,他感叹似的道:“乌黎的大君真是比他老子还……先培养暗桩,再刺杀皇上,最后发兵,他做的这些事活像是话本上的。”
晏照夜淡淡道:“他可未看过大虞的话本。”
和他讲话,姚辞玉忽然精神起来了,他哈哈一笑,“这倒是,幸而他未看过,若是看过那还得了。”
说话间杜鸣筝带着拏云来了,她道:“晏少卿果然是他的一剂良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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